暮世昌走到床邊,盯著暮嘉音,暮嘉音身體僵得發痛,在快要支撐不住的時候,暮世昌才開口,“盯著秦戩,如果他身上的盅發作,立刻告訴我。”
“是。”暮嘉音恭恭敬敬地回答。
等到暮世昌離開,才鬆了口氣,下床把換了件衣服,準備返回秦宅。
珍珠從樓梯口閃出來,一把抓住暮嘉音。
暮嘉音皺眉,“幹嘛?”
“這句話,應該我問你。”
“盅發作,想找男人。去外面找,萬一被姓暮的知道了,我就死定了。那麼,只有回來找他。”
“你胡說。”
“那你認為是什麼?”
“……”
“看來,你也沒有什麼想法。既然沒有想法,我也該走了。”
珍珠以前是玲瓏的侍女,雖然不會解玲瓏養的盅,但對玲瓏的盅的習性卻是知道的。
那盅發作,只會對被下盅的另一半有慾望,而不會去纏暮世昌。
暮嘉音突然跑回來,還徑直去纏暮世昌,一定有問題。
但暮嘉音不肯說,她也沒不能強迫她,何況今天暮世昌在這裡,問多了,會引起暮世昌的懷疑。
玲瓏無可奈何,只能放開暮嘉音。
暮嘉音回到秦宅,立刻給秦戩發了條簡訊:暮世昌沒有受傷。
秦戩把簡訊轉發給暮瑾言。
暮瑾言看了簡訊,心臟猛地收緊。
如果暮世昌沒有受傷,說明另外有人在暮世昌的房間裡受了傷。
而那個人和暮世昌的血液dna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