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這點上,暮世良的用處已經沒了,只剩下威脅她這一條。
如果這一點也不再需要,他自然不需要再留著‘暮世良’。
雖然她恨不得暮世昌把佔據她丈夫的邪物弄死,但是那具身體死了,她的丈夫也就真的回不來了。
而且,她在美國不肯‘醒’來的那些日子。
暮世昌不時會去美國折磨‘昏睡’不醒的她。
暮世昌不知道她有知覺,有時打電話並不避開她,從那些電話隱隱知道,暮世昌的勢力已經延伸到了軍方,直逼容家。
如果父親和兄長知道她的情況,和暮世昌鬥起來,極有可能兩敗俱傷。
她不願意因為她的事,讓容家受損。
和暮世昌的戰爭,得由她自己來打。
她一個人的力量,不足以對抗暮世昌,但是如果能找到暮世昌的弱點,那就不同了。
所以,她現在要做的,就是找出暮世昌的弱點。
暮世昌見容貞不再說話,知道他的話起了作用,丟開容貞,轉身走開。
容貞看站暮世昌的背影,一陣惡寒,冷冷開口,“我得見暮淑蘭。”
“不行。”暮世昌一口拒絕。
“我欠她一條命的人情,而且,她找我,一定是為了她兒子的事。我不見她,她會起疑。”
“那又怎麼樣?”
“夏欣是安音的養母,他們見過夏欣的話,一定會知道,秦戩體內的盅是我下的。如果我不能給她一個說法,她一定會把疑慮告訴她的丈夫。你不會不知道,她的丈夫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