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戩把菸頭彈進水裡,看著菸頭在水中‘嗤’地一聲熄滅,“那又如何?”
他從出生,就肩負著族人的存亡,他的生命裡從來就沒有‘怕’字。
孤鸞看著那個在水中瞬間滅掉的菸頭。
臉色越加的沉了下去。
那小子是在拿菸頭比喻他,說他如同那個菸頭。
秦戩雙手都揣進褲兜,靜看著孤鸞,平靜得如同他身後的湖水。
“既然你想公平的鬥,那麼,我們來做筆交易。”
“交易?”
孤鸞注視著秦戩,他已經活了上千年,可是卻看不透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子。
“不錯,橫豎,你想要的只是一個鳳兒,而不是安音。那個女人被你們捲進是非之中,已經很可憐了,不要再傷害她。鳳兒的魂魄,我想辦法弄出來,你和她的恩怨,你們可以自己乾淨的解決。”
孤鸞笑了,好一個自以為是的小子。
他上千年的修為,都沒辦法把鳳兒剝離出來,這小子竟敢說出這樣的狂妄的話。
“既然,你要和我談生意,那麼我就來和你談一筆生意。”
“你說。”
“安音和秦氏,你選一個。”孤鸞嘴角抽出一絲鄙夷,“按秦氏的規則,你應該出生接受的教育就是如何悍衛族人。你有爺爺,父母,兄弟,等等。你肯為了個安音,捨棄秦氏?”
“我選不了。”秦戩坦蕩蕩地看著孤鸞。
“你選不了,秦氏會為你選。難道,你能為了安音,與你的族人反面?”
“這就不勞你操心了。”
孤鸞笑了一下,“如果你放手安音,等我和你們秦氏一戰的時候,我只要參與過封印我的人,以及他們的血脈的命,其他的人,我不追究。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