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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他有千萬理由,但抵不過她一句,“你也不能只要我,不是嗎?”
他確認只要她,但是他們之間還隔著家族,隔著老爺子,隔著一個暮嘉音。
這句話現在不能說,說出來,會成為殺死她的刀。
他現在什麼要做的,只是把她留在身邊。
保證她的安全,不讓任何人傷害她。
即便她惱他,恨他。
他也得這麼做。
“好,我們就這麼過。”他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臉抬高,咄咄逼人地看著她的眼睛,“安音,別忘了,你是我秦戩的女人,我想怎麼就怎麼,你只能順從。”
他回過頭來望住她,衝她微微一笑。
安音心中一陣牽痛。
看著他冰冷漆黑的眸子,就像一塊浸在冰水裡的墨玉,冰寒刺骨,沒有一點柔情,她的心冷到了極點,也亂到了極點。
他向來霸道,但此時更霸道蠻橫得讓她心寒。
她四歲差點被舅母凍死在雪死裡,他把她撿了回去。
他雖然把她交給福叔照看,但福叔是管家,手邊事情多得做不完,不可能一天到晚看著她。
秦宅大,人又多,她一個四歲的孩子,摔死在哪兒都沒有人知道。
又不能一直把她關在屋子裡。
於是住進了東閣。
她在夏家,兩歲多的時候,就開始被舅母家大大小小使喚,別人這的孩子三歲還在母親懷裡打滾的時候,她已經在跑腿伺候人。
在夏家的時候,家裡有一個人沒睡,她都不能睡,因為他們隨時會讓她去跑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