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簡單,但一旦出口,就等於承認她是‘暮世良’的女兒。
而他最不願意的就是承認她是‘暮世良’的女兒。
他寧肯,她什麼也不是。
“155!”
“什麼?”安音一時沒明白秦戩說什麼。
秦戩不言,驀地分開她,徑直沒入。
沒有前奏,安音有些承受不住的一聲悶哼,同時反應過來,155是指她欠的155次。
秦戩吻住她。
他希望,她只是欠他157次的那個安音,和其他人沒有任何關係。
她病著,他並沒有放縱自己,只是讓她知道,她是他的。
機艙裡安靜下來,只聽他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聲,以及安音不時隱忍不下去的碎破低吟。
良久後,緊抱著極致後不住喘|息的她,不說一句話。
直到她呼吸漸漸平止,才起身,用毯子把她裹緊。
即便他沒有放縱,安音仍然累得很快睡著。
秦戩抱安她緊抱在懷裡,看著終於睡過去的女人,心裡亂成一團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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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氏股東大會。
坐在董事長位置的暮世昌看著手上關於董事長更換的提綱,差點咬碎了一口牙。
暮世昌終究是在這個位置上坐了近二十年的人,雖然怒到了極點,卻能保持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