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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們見過最漂亮的姑娘,就憑著你的姿色,只要柔順些,先生讓你怎麼,你就怎麼,先生絕對會把你寵上天去。”
安音哪裡耐煩聽她們這些廢話,閉上眼睛養神。
暮家家主要的是她的眼睛,和這些女人認為的是兩回事。
她安份了,那些女人也就閉了嘴,悶著頭把安音給刷得水珠在她身上都掛不住,才滿意地把她提了起來。
一個女管家打扮的女人捧著一條紗裙進來,“先生說,讓她穿上這條裙子。”
給安音洗澡的女人立刻接住,“哎喲,我的天啊,這雪晶紗一共才做了兩條裙子,一件給了憐音小姐,這一件竟給了她。這還沒服侍先生,就賞了這個,先生得多寵她啊。”
“可不是嗎,所以你們可要仔細點服侍。”女管家神情傲慢。
四個女人立刻連連保證,絕對服侍得仔仔細細。
說是仔細服侍,不外乎是把安音看緊了,別被安音尋了死,或者逃跑了。
安音看著那層層疊疊的紗裙,死的心都有。
憐音人矮,穿這玩意,還能蓋過膝蓋,這衣服到她身上,勉強蓋過屁|股,一雙雪白大腿全露在外面。
最要命的是,憐音沒有發育,雖然隱隱透出肌膚,但只是一片,而她就不同了,妙曼曲線裹在紗裙裡若隱若現,和憐音的平板小身子天地之別。
再加上隨意鬆鬆散散挽著的發,就象霧裡的櫻桃,要有多媚氣有多媚氣,要有多嬌嫩就有多嬌嫩。
女人們看得眼睛都直了。
“天啊天啊,這真是天上有,地上的無的美人,別說先生了,就是我們看了,都眼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