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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乎乎地,安音看不見秦戩的臉,但他要她要解藥,說明藥有用,把心一橫,又一揮迷|藥撒了過去。
“該死的!”秦戩聞到味道,氣得差點吐了血,只來得及把她的手腕握得更緊,就人事不知了。
安音等了一會兒,確認身下男人真的沒了知覺,才閉上眼睛,長透了口氣。
他的脾氣那麼臭,給他解了迷|藥,他有了力氣,還不把她生剝活刮?
安音手忙腳亂地從他身上爬起,發現他的手仍緊緊抓住她手腕,她用盡了全力,也沒能把他的手摳下來。
把人迷昏了,都走不了人。
安音鬱悶得想要死去。
秦戩中了迷藥,一時半會兒醒不來。
安音見走不掉,乾脆把自己泡暖和了,才從水裡爬起來。
撿起地上兩個人的衣服,橫拉豎扯,把吃奶的力氣都用上,才勉強把他從水裡拖出。
開始的時候,安音打算,穿好衣衫後,就給他解毒,然後乘他剛醒,人還迷糊的時候趕緊走人。
結果被他死死拽住,計劃胎死腹中。
又不敢把人事不知的他,一個人丟在這裡。
無可奈何之下,把他背起來,帶回屋去。
秦戩長得高大結實,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加上沒有知覺,人就更重,壓得她差點趴下。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駝進了屋,一跟斗栽在地上,再也不願意動彈。
手收不回來,衣衫只能穿一隻袖子,安音鬱悶得想叫娘。
只盼他的手過一會兒會自動鬆開。
安音拿他的肚子當枕頭,躺著數數,直數得眼皮打架,被抓著的手也沒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