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
“這條腳鏈,你是從哪裡拿來的?”
安音和晉鵬認識也有十幾年了,從來沒有聽晉鵬提起過腳鏈的事。
更沒看見過他拿出來。
如果晉鵬不是那個小男孩,那麼這條腳鏈就不是他的。
“幫別人賣的。”
“幫誰?”安音的心臟驀地提了起來,會不會是那個男孩?
“容潯。”
容潯?
安音愕然。
想到容潯出現在黑市,心臟頓時怦怦地跳開了。
難道容潯是那個男孩?
難道那個女人是容潯的母親?
秦戩見晉鵬說出容潯,皺了下眉頭,開口,“腳鏈是容潯的姑姑的。”
安音怔住。
成為植物人的容貞?
秦戩盯著安音的臉,不放過她臉上的一絲表情,“所以說,你夢裡看見的女人,應該是容貞。”
安音張了張嘴,想說點什麼,卻一個字也沒說出來。
容貞是暮嘉音的母親。
那麼更不可能是她的母親了。
可是,為什麼心裡的感覺會那麼奇怪?
有一種透心涼的感覺。
秦戩伸手,捏住安音的下巴,把她的臉抬了起來,讓她正視著他的眼睛。
“容貞當年被害,一雙兒女失蹤。暮嘉音找到了,可是她的兒子暮嘉寧至今沒有下落,生死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