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音看著秦戩，眼裡慢慢凝上淚，見秦戩抬起頭來，連忙把頭低下，不讓他看見她的表情。
秦戩看了她一眼，起身，去用酒反覆漱了口，才重新回到她面前。
見她怔怔地，也不說話，把她抱了起來，下了樓，離開黑市，上了等在黑市外面的車。
上了車，也沒有放開她的意思，“一會兒腿會很痛，不管怎麼痛，都不要用力，否則會落下腿痛的毛病。”
“你懂醫了？”安音迷惑，她從小跟在他身邊，沒見過他學醫。
“不懂。”
“那你怎麼知道一會兒會痛？而且還知道不能用力？”
“小師叔研究這種毒的時候，用我試過毒。”
秦戩的語氣很淡，但安音卻聽得眼皮一跳，她只是捱了一針，就痛得受不了，他被用來試毒，受的罪可想而知。
車徑直離開黑市，安音看著黑市的燈光遠去，才想起藥還沒買，忙道：“我還沒買藥呢。”
“我已經讓人去買了，買到了後會直接送上山。”
安音怔了一下，“你的意思是說，那些藥引，有人可以搞定？”
“嗯。”秦戩語氣很淡，九靈是靈狐，天生對藥材敏感，他去黑市找藥，比他們容易得多。
“可是那是我的任務……”
“有區別嗎？”
“有那麼一點。”
雖然都是買藥，但這是項少龍交給她的任務。
項少龍脾氣古怪，如果知道她沒有親力親為，而是由別人代辦，不知道會不會生氣？
“小師叔向來只看結果，不看過程。”
“呼！”安音鬆了口氣，這樣就好。
“你為什麼對那條腳鏈那麼感興趣？”秦戩低頭下來，審視著安音的表情。
“因為我曾經見過這條腳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