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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死,也不想用死來威脅你,只想讓你嚐嚐承受對方死亡的滋味。”
“別這樣,安音,你聽我說,事情並不像你聽見的那樣。”
“那是哪樣?”
“我身上的毒沒有那麼可怕,可以壓制,而你就可以壓制我身上的毒。”
安音有一瞬的失神,老爺子說的備胎,原來是這樣。
秦戩見安音沒說話,以為她被說服了,接著道:“所以你不要擔心。我知道你和我一起很辛苦,但這只是暫時的。我把秦暮兩家的生意分開了,我就會解除婚約。在兩家生意還沒有能完全分開以前,強行拆離,必然會讓許多中小企業受到牽連而倒閉,到時候,經濟崩潰,會有無數的人失業。安音,再等我一段時間,讓我妥善安排好一切。然後,我們可以一起離開……”
“然後呢?”安音打斷他的話,“陪你等死嗎?”
“安音!我不是說,你可以給我抑毒。”
“抑毒不是解毒,總有毒發的一天。”
“項教授一定在研究我的毒,總會找到解毒的方法。”
“那是賭博。我不想賭,也賭不起。我要你承諾,我們到此為止,我們之間再沒有任何關係,除非你身上的毒解去,否則我們老死不相往來。”
安音緊緊盯著影片中的男人,這個男人雖然霸道又混蛋,但他一諾千金,只要做出了承諾,就會放了她。
她平靜的聲音,就像一把冰錐,一下一下地戳著他的心臟,那種寒入心底的尖銳刺痛,讓他每一次呼吸,都痛得令人窒息。
秦戩深吸了口氣,壓下那刺心的痛,低道:“老死不相往來?安音,這樣絕情的話,你也說得口。”
他痛,她又何嘗不痛。
但這痛,比起他的命,實在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