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子間很小，她這一退，後背就靠上身後的屏風。
秦戩手撐在安音耳邊屏風上，低頭看她，目光不著痕跡掃過露在校服衣領外雪白纖細的頸項，再看向那張巴掌大的臉——白軟，漂亮，故作鎮定。
那個小組長把事辦得漂亮。
安音掌心全是汗，臉上卻沒什麼表情：“我要打掃衛生了。”
男人眸色清冷，盯著她，像狼，又像鷹。
安音不著痕跡移開視線，看向別處，裝作沒事一樣，但心臟卻狂亂地跳了。
氣氛瞬間尷尬到了極點。
秦戩低頭，把她從上看到下，“你打算穿著這身校服幹活？”
“……”
安音到溫泉山莊，除了身上穿的校服，另外就帶了兩套換衣服，一套同款的校服，一套家居裝。
她不可能穿家居裝出來，所以能穿的只有校服。
安音沒有回答，但答案全寫在她的臉上。
秦戩沒再為難她，往下撐在屏風上的手臂，退開，“打掃！”
安音鬆了口，連忙蹲下身，去擰毛巾擦抹榻榻米。
這裡的衛生做得很好，每個格子間，不管有沒有人休息，都打掃得很乾淨。
不過安音仍然很仔細地重新擦抹一遍。
秦戩不再理她，拿出手機往身邊屏風上一靠，給李洋發了條簡訊，【送身女人衣服過來。尺寸……】
他抬眼，瞟了眼跪趴在榻榻米上的安音，接著寫道：【35，2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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