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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麼證明,不是你乾的?”
“我沒去過雅閣。”
“誰能證明你沒去過雅閣?”
“我能看下監控嗎?”
“不行。”
“那我要見秦戩。”
“秦三少去了香港,現在不在京都。”
“那等我等他回來再說。”
“安音小姐,我知道你是秦三少的人,但是這件事是秦家要求嚴辦的,就算秦三少在,你也得實話實說。”
秦戩剛去了香港,就出了這事。
安音直覺這是一個圈套,她說得多,錯的也多,現在最明智的作法就是等秦戩回來。
她打定主意,索性沉默了。
警覺不管怎麼問,安音都不再說話,警覺沒了耐心,臉垮了下來,把筆錄本重桌上重重一摔,“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是不是不讓你吃點苦頭,你不會招?”
吃苦頭?
安音臉色白了,難道他們現在審訓,還敢玩屈打成招那一套?
有人推開審訓室的門,警察抬頭,“什麼事?”
“秦家有人要見她。”門口的另一個警察道。
安音回頭,見秦寧站在門外。
審安音的警察見是秦寧,點了下頭。
秦寧走進審訓室,關切地把安音從上看到下,“安音,你沒事吧?”
“我沒事。”安音沒想到秦寧會來。
秦寧柔聲道:“別怕,我和他們談談。”
“喲,大哥也在這兒?”門口一個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