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宮後的薛止突然大病一場,免了早朝,整日待在寢殿裡,謝絕了所有人的看望。
就連元觴,也被拒之門外。
“元太傅,聖上不見您,您請回吧。”小喜子像往常一樣說完就走。
元觴不依不饒地追上去,壓低聲音道,“我怎麼覺得聖上在生我的氣?不知喜公公能否為我指點一二。”
小喜子瞥了眼殿內,旋即小聲道,“元太傅自己做了什麼,難道心裡沒數?”
元觴微愣,他要是心裡有數,還會在這兒問?
“勞請喜公公直言。”
從懷裡拿出一塊金子塞到小喜子手裡。
小喜子惶恐,忙不迭拒絕,“其實是這樣的……”
……
“聖上,該喝藥了。”
聞言,床榻上的薛止疲憊地翻了個身,有氣無力道,“放著吧。”
“聖上,藥得趁熱喝,涼了可不行。”
前一句是小喜子在說,後一句則是薛止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聲音。
“放著吧。”薛止的聲音仍像之前一樣聽不出情緒。
穿著太監服飾的元觴彎腰把藥放在床頭的凳子上,輕輕掀起床幔,當他看清薛止毫無血色的臉,心頭驀然一緊。
覺察到元觴的視線過於灼熱,薛止翻身朝著裡面,“退下吧,朕現在不想處理朝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