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弟子就差給阮瓷瓷磕頭了。
饒是阮瓷瓷都被衝擊的有些懵逼,連演都忘了演了。
要不是有認識阮瓷瓷的弟子路過,估計她還能繼續懵逼下去。
因為阮瓷瓷面壁思過表現良好,所以仙劍門對於阮瓷瓷並不算是多嚴防死守,加上阮瓷瓷本來就快要到刑期了,又正好趕上慕容柔的雙修大典,守衛就鬆懈了幾分。
如今他們發現阮瓷瓷已經自己出來了,就順著找了過來,直接把阮瓷瓷拎走了。
那個男弟子忍不住鬆了口氣,拍拍身上的灰從地上站了起來。
女修可真是個可怕的物種!
阮瓷瓷的出現並沒有影響到仙劍門喜氣洋洋的氣氛,倒是阮瓷瓷知道雙修大典的主角有一方是慕容斐和沉雪的閨女,整個人都懵了。
她是不是和這個世界脫節太久了?
“那雙修大典在哪裡辦的?”
阮瓷瓷問自己旁邊的女修。
“自然是在沈界。”
那女修道。
阮瓷瓷忍不住撇了撇嘴,若是在沈界,她怕是湊不了熱鬧了。
阮瓷瓷自然不可能繼續留在仙劍門,而她面壁思過幾百年,那地方就是個靈氣絕斷之地,阮瓷瓷修為也沒有任何提升,如今已然落後同齡人許多了。
她被帶到了長老那裡,交接之後,就從此自由了。
而沈界那頭,卻已經是熱熱鬧鬧的了。
“不是,你們確定慕容柔能把瑾瑜接下來嗎?”
祝雲謠仰頭看著直聳入雲幾乎要突破天際的建木,如今祝瑾瑜就在建木的頂端,慕容柔在下面,中間不知道多少攔路虎。
“不,難道應該關心的不是,為什麼角色反了嗎?”
白靜萱伸手捂著臉,不知道是該說什麼才好。
凡間那些娶媳婦的習俗,不都是要男子在外面多做幾首催妝詩嗎,怎麼到了這裡反倒反過來了?
她覺得自己的世界觀都需要重塑一下。
其他的人也隱隱約約覺得好像哪裡不太對勁,但是又說不上來到底哪裡不對勁。
尤其是其他位面的,忍不住在心裡嘀咕,難不成這是華夏界特有的風俗不成?
“不,難道更應該關心的不是慕容柔到底能不能打過嗎?”
祝雲詞仰頭,因為她們都算是長輩,就沒有欺負小輩,所以說建木上頭的都是和慕容柔一輩的。
比如說近年來妖修裡面的年輕妖修,還有五大福地的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