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之前沉晝和許夜的狀態到底有多偏執,祝雲謠是見識過的。
她接過了罐子,靠近沉晝和許夜。
二人已經站了起來,兩雙眼睛依舊盯著祝雲謠看。
“我想要你們喝這個,你們願意嗎?”
她看著沉晝和許夜。
他們對她一向都是予取予求的。
如今也不例外。
沉晝和許夜接過祝雲謠盛滿忘情水的碗,沒有質疑的一飲而盡。
祝雲謠看著他倆這麼聽話,心中忍不住愧疚,甚至有那麼一瞬間都想要制止他倆了。
她沒有資格剝奪他倆的自由。
然而下一秒,祝雲謠又硬下心腸。
他們該有新的人生,自由的,愉悅的,縱情山河的。
而不是目光只追尋她一個人。
他們可以留戀風,可以留戀雲,可以留戀雨,可以躺在一葉扁舟之上注視漫天星河,眷戀無垠的月光。
而不是滿心滿眼,只剩下她。
那不對。
沒有人必須為了另一個人而活。
一碗忘情水下肚,沉晝和許夜的目光中的依戀終於漸漸消散,他們看著她的目光像是看著一個陌生人一般。
祝雲謠頓時鬆了口氣。
而後不等祝雲謠說什麼,她就看見雙生子逡巡四周,之後轉身毫不留戀的離去。
祝雲謠抱著罐子,心說這個忘情水還挺有效?
“這個忘情水還挺有用啊?”
她回頭看著西施,卻看見西施哭喪著個臉。
“怎麼了?”
祝雲謠一臉茫然。
“他倆現在是無牽無掛了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