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頭如果心狠，身上也攢不下那麼多功德金光了。”
沈婆婆說的是白靜萱。
“我看可未必，畢竟她對自己可是挺狠的。”
符九誅一骨碌翻了個身。
她是曾經的上古八族出身，從小就是金銀玉石裡面長大的，如今哪怕是做出這樣的動作，也顯得清貴逼人。
“你且看著吧。”
沈婆婆卻是搖了搖頭。
散修聯盟那邊的情況，她倒是清楚的很，然而沈婆婆卻也不敢貿然插手。
畢竟如今的情況還是可控的，如果她插手，整個華夏界怕是都未必能夠保下。
“看著就看著。”
符九誅嘀咕了一句，從榻上下來，兩步過去直接把沈婆婆手中的書給抽走了。
沈婆婆抬頭茫然的看了她一眼，不知道符九誅要做什麼。
“誒，我聽聞那個丫頭就是雪千重的殘魂養大的，你什麼感想？”
她曖昧的朝著沈婆婆笑，一雙眼睛都微微眯起，像是等著吃魚的貓兒一樣。
“我能有什麼感想。”沈婆婆一時無語，“難不成你想看我抹抹眼淚什麼的？”
“這不是舊情人見面，分外眼紅麼！”
符九誅笑嘻嘻道，身為現在為數不多活著的見證了那段歷史的人，符九誅對於沈婆婆的心情是真真好奇的很。
“……咳，那我問你，你對魔界和華夏界的封印破了有什麼感想？”
沈婆婆這話說完，符九誅臉上曖昧的笑寸寸褪去，她忍不住瞪了沈婆婆一眼。
沈婆婆無辜聳肩，她可不想承認自己是故意的。
雖然說她就是故意的。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