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又見面了。”
朝著祝雲謠拋了個媚眼,江渺渺紅唇嘟了一下,遠遠看過去,彷彿是在飛吻一樣。
“你們可以吃了她,但是這山河社稷圖,可是我的東西。”
江渺渺單手抱著山河社稷圖,另一隻手指著一圈人形走獸中間的柳若草。
柳若草這時候頭髮散亂,妝都花了,整個人看上去十分狼狽,哪裡還見得到方才的明媚?
“江渺渺!”
柳若草聽見江渺渺的話,頓時氣的夠嗆,忍不住咬牙切齒道。
江渺渺撥弄著山河社稷圖上的流蘇,面上雖然帶著笑,但是這笑容卻也是冷的,不達眼底的。
“叫我作甚,連山河社稷圖都守不住的廢物。”
柳若草頓時氣的臉色通紅,整個人幾乎都漲成了煮熟的小龍蝦。
“別和我扯這些有的沒的,那個老太婆呢?”
獬豸卻不管江渺渺說什麼,只是目光緊盯著江渺渺。
當年把他們關入到山河社稷圖的可不是柳若草和江渺渺,而是一個老太婆!
“老太婆?”江渺渺歪了歪頭,而後嘻嘻笑起來,她聲線清脆,笑如銀鈴,彷彿是黃鶯出谷一般,“那老太婆是她的師父,你問我,我怎知道?”
江渺渺的手指指著祝雲謠,美目中漸漸盈起幾分看好戲的神色來。
“不可能!”
祝雲謠斷然否認,沈婆婆做不來把兇獸關入山河社稷圖之中,圈養著作為打手的事!
而且沈婆婆實力在不說在華夏界,哪怕是萬界之中也是難尋敵手,沈婆婆關了做什麼,落灰麼?
她又不是閒的發慌!
“是與不是,你問問他不就知道了?”
江渺渺舔舔唇,眸中閃著猩紅色的光。
打起來吧,最好打起來——
這樣她就能夠一點一點的敲碎她每一個信仰,每一段人生。
就能夠把她銬起來,叫她只看到她一人。
就能夠享受來自於妹妹的關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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