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偶爾的時候呢?”
“物理超度。”
祝雲謠懵逼了半天,所以說,祝雲詞和朱雀能夠狼狽為奸她一點都不意外呢。
畢竟祝雲詞那是個背面仙風道骨,正面物理超度的主。
什麼慈悲為懷,不存在的。
原諒世間罪惡那是佛祖的事,而她的任務就是送那些窮兇極惡之人去見佛祖。
哪怕是慈悲為懷的出家人,哪還有怒目羅漢鬥戰勝佛呢!
“所以我和玄武他們不同。”朱雀睜開眼睛,“我活的久,看的開一點。”
除了他以外,其他神獸沉睡之後再次醒來,都是一個全新的存在了。
“你們是很不一樣。”
祝雲謠想著沉晝和許夜的偏執,又看了看彷彿無慾無求的朱雀,誠懇的點頭。
“不過我不能夠評價玄武其他的啦。”
祝雲謠擺弄著自己的髮尾。
世間人可以說玄武千般不好,萬般不好,但是唯有她不能說。
因為在魔界是玄武犧牲了自己救了她。
她欠著玄武一條命,縱然玄武千般不好萬般不好,待她確實是極好的。
這個世道就是如此。
哪怕一個人窮兇極惡,壞事做絕,然而這個人若是對你好的你要星星巴不得連月亮一起摘給你,那麼你便是沒有資格去指摘他的。
世人皆有,除了你。
朱雀望了祝雲謠一眼,“我已經知道為何玄武對你如此偏執了。”
“難道不是因為我和玄武定下了血契嗎?”
祝雲謠一臉茫然。
要不是玄武和她定下血契,玄武估計壓根理都不會理她的吧?
“當然不是,你在想什麼?”朱雀忍不住大笑三聲,“如果只要和玄武定了血契,就會讓玄武豁出性命去守護,那麼所有人都巴不得和玄武定血契了!”
“能讓玄武豁出性命的是某個人,而不是所謂的血契。”
說完,朱雀就再次閉上了眼,只是這次卻在口中誦起經來。
能讓玄武拼死相護的不是血契,而是某個人嗎?
祝雲謠雙眼茫然,可是她又有什麼值得沉晝和許夜拼死相護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