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清螢臉上的笑容險些掛不住。
這人誰啊,張嘴就要和劍閣一樣水準的地方?
她當她是什麼人了!
“不然我不舒服了,可是不會住的!”
阮兔兔驕傲的看著月清螢。
自打被阮傾城認回去之後,她見過許多上門求著阮傾城醫治的人,自覺自己以後是要接阮傾城衣缽的,心氣也是水漲船高。
“你是哪位?我也並未打算安排你啊。”
月清螢茫然的看了阮兔兔一眼,而後對著沉雪和祝雲謠,又是揚起笑容來。
“阿謠,沉雪,這些都是仙劍門的弟子吧?我知曉城中有一家客棧,雖然是凡人開的,但是卻是十分乾淨,我帶你們去吧。”
“好呀。”
沉雪笑吟吟的應了一聲。
阮兔兔被忽略了個徹底,頓時一口銀牙都要咬碎了,這人,這人,這人也太可惡了!
她怒瞪著月清螢,然而月清螢卻壓根沒搭理阮兔兔,只是領著祝雲謠他們往客棧的方向走,間或說一些趣事,惹的祝雲謠和沉雪哈哈大笑。
阮兔兔在後面更是氣的夠嗆。
阮瓷瓷在阮兔兔旁邊,看著阮兔兔那副咬牙切齒的模樣,忍不住眼中全是快意。
得意又如何?
最後還不是叫人家不放在眼裡!
她斂去眸中神色,袖子下面的手卻已經是微微顫抖。
客棧很快就到了。
幾人進了客棧,本來應該熱情迎上來的小二卻不見了蹤影,就連一向都在櫃檯後面敲算盤的掌櫃也不見了。
月清螢心頭一跳,兩步跑到櫃檯前頭,只見櫃檯上的毛筆歪歪扭扭的扔到一邊,算盤也摔落在地上,櫃檯上還有幾縷被扯下來的夾雜著銀絲的黑髮。
“出事了!”
她神色一緊,神識放開,直接籠罩了整個客棧。
“好濃郁的血腥味。”
祝雲謠鼻子抽了抽,嘀咕道。
她想了想,還是把自己的長劍抽了出來,然後把幾個築基弟子護在後頭。
幾個弟子也是哆哆嗦嗦,話都不敢說,警惕的看著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