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律堂的人看了看大門,又看了看趾高氣昂的阮兔兔,默默的把祝雲謠拽到了一邊。
“要不然我們給你換個好點的門,她……”戒律堂的人指了指腦子,“這裡有問題。”
祝雲謠:“……”
“所以你們就這麼……任由她想幹嘛幹嘛?”
她抽了抽嘴角,這下可是明白阮兔兔怎麼如此的肆無忌憚了!
“我們也沒辦法啊,只要我們稍微罰一點,她就去鬧,不單單她鬧,還有阮長老也跟著鬧,哪怕是再嚴加處罰,等到處罰過了,她倆就繼續出來鬧。”
戒律堂的人一臉無奈,之前倒也不是沒試過公事公辦,反正鬧就罰唄。
然而沒讓阮兔兔怎麼樣,反倒是讓他們被煩的不勝其擾。
偏偏也都不是什麼大事,罰也是禁閉之類的懲罰,壓根都不傷筋動骨啊!
“那要是我把她打了呢?”
祝雲謠努努嘴。
“我們相信祝姑娘是講道理的人,一定不會主動動手的。”
戒律堂的人一臉正色。
只是眼中閃爍的光芒怎麼看怎麼不像不幸災樂禍的樣子。
畢竟他們也被阮兔兔煩的夠嗆了啊!
如今來了個不怕阮兔兔煩的,戒律堂簡直都要笑開花了!
至於罰祝雲謠什麼的?
不可能的!
祝姑娘是個講道理的人!
祝雲謠得了戒律堂的回答,頓時心裡也有了底。
阮兔兔那邊還趾高氣昂呢,就看見祝雲謠朝著她咧嘴一笑。
“祝雲謠,我就踢了你的門,你能怎麼著?”
阮兔兔得意的看著祝雲謠,戒律堂的人來了又能怎麼樣,還不是不能奈何得了她!
“我還能怎麼辦呢,我只能心平氣和的和你講道理了啊。”祝雲謠嘆息一聲,“阮兔兔,你說這門有什麼惹到你的地方,你說我叫他改還不成麼?”
“踢你就踢你,還需要理由不成?我不單單要踢你的門,來人,把她給我按住!”
阮兔兔手一揮,獰笑著看著祝雲謠。
“我也要叫你試試被人砍掉手臂的滋味!”
祝雲謠眼神往戒律堂那邊飄,阮兔兔都要砍她胳膊了,你們到底是管不管啊!
戒律堂的人淡定給祝雲謠傳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