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個不怕生的。”
祝雲謠:“……”
她不怕生,但是她怕洗面奶啊!
祝雲謠欲哭無淚,想掙扎但是手一動就碰見一團綿軟,祝雲謠頓時不敢動了,整個人都僵在那裡,就連耳根都有些泛紅。
聖女瞧見祝雲謠泛紅的耳根,笑的更歡了,伸手就在祝雲謠頭頂揉了揉,她略微往後一靠,便有男人送了椅子過來,聖女整個直接就陷在了椅子裡,連帶著祝雲謠整個人都陷進了聖女的懷裡。
聖女衣衫單薄,根本遮不住滾燙的體溫,祝雲謠只覺得自己渾身都被一團火給包裹,手腳僵硬的不知道放在那裡。
“這麼丁點的孩子,我還沒玩過呢。”
她嬌笑兩聲,伸手就捏上了祝雲謠的兩頰,祝雲謠兩頰帶著肉,被她一捏,祝雲謠整張臉都變了形,活脫脫一個白花花的包子。
這聖女什麼脾氣!
祝雲謠欲哭無淚,卻又聽見聖女說道:
“碧雲冉冉蘅皋暮,彩筆新題斷腸句。雲冉蘅,我的名字,你可要記住了。”
祝雲謠看不清雲冉蘅的神色,只能夠感覺到雲冉蘅指腹的溫度,她頓時覺得哪裡有些詭異,卻又說不出來。
雲冉蘅捏了一會祝雲謠的臉,就捏的膩歪了,似乎想起還有個秦洛,單手抱著祝雲謠,就朝著地牢的方向走了過去。
這整個地方看起來都十分古怪,僅僅是雲冉蘅走的這一路,祝雲謠就看見許多縱情的男女,殺戮和慾望四處可見。
甚至還有許多人搞成一團,下頭就是熱血冷凝的屍體,這些人也渾不在意。
或者更像是麻木了。
雲冉蘅伸手蓋住祝雲謠的雙眼,“小孩子家家,少看些這個。”
祝雲謠:“……”
我都看完了你蓋住有個毛毛用啊!
她單手穩穩當當的抱著祝雲謠,慢慢悠悠的往前走,不過是片刻,就到了地牢。
地牢裡面,秦洛已經被綁了起來,身上的衣服卻沒人動,只有個老僕站在椅子上,手裡端著一盆水,照著秦洛的腦袋就兜頭淋了下去。
秦洛被那還夾著冰塊的水一激,忍不住哆嗦一下,卻是醒了。
“還真是個美人。”
雲冉蘅吹了個口哨,嬉笑著說道,秦洛頓時抬頭對她怒目而視,結果反倒是先看見了雲冉蘅懷裡的祝雲謠。
秦洛頓時瞳孔一縮,張嘴就要喊人,祝雲謠一個眼神甩過去,秦洛這才噤了聲,咬牙切齒的看著雲冉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