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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棧裡面的小二之流一個兩個腳底抹油了似的跑的飛快,生怕被這些人纏上,掌櫃那不就是個前車之鑑?
兩眼一翻暈了的掌櫃也沒得什麼好待遇,反倒是不知道在哪裡捱了幾巴掌,愣是被抽醒了。
“與我無關!你們的飯菜都是吩咐廚房做的,我為什麼要做這種事啊!”
那掌櫃被抽醒,掙扎了半天也沒能掙扎出來,看著那些家眷似乎還想動手,掌櫃的連忙大喊道。
“再說,送上去的飯菜也未曾經過我的手啊!”
掌櫃的心裡都要委屈死了,他哪裡知道這飯菜怎麼就出問題了?
難不成是後廚房出了問題?
掌櫃這話一喊出來,那些家眷又紛紛去圍攻廚房,幾個廚子嚇得瑟瑟發抖,緊抵著門,一動都不敢動。
祝雲謠三人本來還想著下樓,一看樓下這混亂的場面,又默默的收回了試探的小腳腳。
下頭的人彷彿已經瘋了,抓住一個人就要討說法,他們這麼下去,怕是都得被生吞活剝了。
不過是片刻,客棧被抵上的大門就被蠻力撞開,祝雲謠悄悄探頭一看,就看見幾個身披甲冑計程車兵走了進來。
“肅靜!”
打頭那個厲喝一聲,原本亂糟糟的場面頓時停住,所有的聲音都戛然而止,那領頭人才滿意的笑了笑,目光掃過四周,最後定格在一身糟亂的掌櫃身上。
“何事喧譁?”
掌櫃連滾帶爬的從那幾個家眷手裡掙脫出來,幾步到了那人面前,跪下就高呼冤枉。
領頭人眉頭一皺,往後退了一步避過掌櫃抓自己腿的手,一臉嚴肅的看著掌櫃。
“你是此間掌櫃?”
掌櫃的抹了抹額角的汗,連連點頭。
“全部帶走。”
掃了一圈,領頭人直接對自己身後的人一揮手,他身後的小隊紛紛應聲,直接把尚且活著的人都給駕了起來。
若是不反抗還好,反抗了就直接上枷鎖,那枷鎖重好幾十斤,往人身上一扣直接就把脊背都給壓彎了。
“這位……”等到祝雲謠這裡,本來準備壓著祝雲謠的人突然卡了殼,站在祝雲謠面前,打量了祝雲謠半天。
只見這小姑娘唇紅齒白,整個人都泛著光似的,單單是坐在輪椅上,就已經與其他人大不相同了。
這格格不入的氣質讓那人的動作都僵在了原地。
“怎麼還不下來?”
下方的領頭人眉頭一皺,不悅的喝道。
那人連忙噔噔噔的跑下去,與領頭人耳語幾句,領頭人這才把目光落在了祝雲謠身上。
而後幾步到了祝雲謠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