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你想要什麼彩頭?”
祝雲謠強忍住都要翹起來的嘴角,眯眼看著青年。
“就賭新東方的包子!若是你不能制住我,就得給我買一個,不不不,兩個,不夠,三個新東方的包子!”
青年掰著手指頭數了半天,一臉認真。
祝雲謠:……???
新東方的包子?
她本來都要翹起來的嘴角一僵,整個人表情都凝固了。
這……要求會不會奇怪了一點!
“那要是大叔你輸了呢?”
祝雲謠歪了歪頭。
“那我就任你差遣!”
青年朗然一笑,又摸出個酒葫蘆,把蓋子一拔,仰頭就往嘴裡倒。
乳白色的液體順著他的嘴角留下來,不見瀟灑,反倒有點像……
小孩子吐奶的模樣,奶兇奶兇的。
“好,那大叔你可要坐在椅子上不要動。”
祝雲謠強忍住爆笑的衝動,這青年不動時候,一篇詩,一壺酒,一劍長歌,端的是瀟灑風流,然而誰家瀟灑風流的浪子身上帶著一股子奶香味,酒葫蘆裡面裝的是牛奶啊!
簡直喪心病狂。
“來來來。”
青年大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笑呵呵的看著祝雲謠。
祝雲詩莞爾看著祝雲謠,見後者那狡黠促狹的目光,頓時笑容愈發柔和了起來。
“大叔,你可不要忘了一會任我差遣呀。”
祝雲謠伸出一根手指,將將抵在青年的眉間,青年眉間本帶著一點硃砂,被祝雲謠這麼一點,便半點都看不見了。
“笑話!”
青年大笑一聲,腰部一用力,就要起身,然而平常信手拈來的動作這個時候彷彿多了千鈞力氣,青年掙扎了半天,也沒能從椅子上爬起來。
“大叔,你快起來看一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