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材地寶或許會出問題,這些法寶應該沒事吧?”
白靜萱把自己懷裡的法器拎了出來,法器上面繞著一圈流光,像是夜幕之上的月暈一樣。
不對勁,這裡太不對勁了。
祝雲謠本能的覺得奇怪。
“白姐姐,我們走吧,什麼都不拿走吧。”她按住白靜萱的手,仰頭看著白靜萱。
白靜萱的臉色頓時就變了。
“你要走自己走!我好不容易得到了這些,怎麼能夠隨便的放棄?!”
祝雲謠咬了咬唇。
在場的其他人已經有因為這些東西打起來的,方才在花海里面卿卿我我的男女如今已經刀劍相向,那男子被打的節節敗退,女子像是著了魔一般的,赤紅著眼,彷彿眼前是自己的殺父仇人似的。
這些東西……
難不成就是引得他們自相殘殺?!
祝雲謠心口一緊,轉著輪椅驚慌的想跑,卻被司馬清攔住了去路。
司馬清手裡握著一柄長劍,身後浮著好幾樣仙器,每一樣都是流光溢彩,一看就不是凡物。
“想走?”
司馬清赤著眼看著她,背後的仙器散發出的光芒讓她看起來更加可怖,彷彿地獄索命的惡鬼一般。
“先問問我手裡的劍。”
“呵。”
祝雲謠冷哼一聲,鴛鴦鉞一架,毫不畏懼的迎了上去。
她並不怕司馬清,甚至對於迎戰司馬清這件事十分的躍躍欲試。
有些事,過去了不代表就原諒了。
司馬清身後的仙器不可小覷,哪怕因為近身祝雲謠沒了靈氣,也是十分駭人的存在,甚至哪怕是祝雲謠,都感覺到了仙器上隱隱約約的威壓。
仙器竟然如此厲害嗎?
祝雲謠心下一緊,鴛鴦鉞剛好架住司馬清的長劍,只是除了長劍,司馬清身邊還有其他的武器。
只見原本司馬清身後的仙器像是長了眼睛一般,哪怕沒人控制也一下一下的往祝雲謠身上揍,要不是祝雲謠皮糙肉厚身體瓷實,這時候估計都被劈散架了!
司馬清每次攻擊似乎都不要命了一般,哪怕祝雲謠在她身上開了好幾個血窟窿,司馬清都不管不顧,甩著一身的血揮著長劍愣是往祝雲謠身上戳。
這女人瘋了吧!
“咦,想不到這裡居然還有個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