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瞎啊。
好在如今水清淺明白過來了。
“放心,你碰不見這般的男人的。”
祝雲謹拍了拍祝雲謠的肩膀,與祝雲舒對視了一眼。
哪個男人若是想要靠近她家小妹,得先過了他們這關!
“她真好看。”
時鴻羽雙手托腮,一臉夢幻的表情看著上頭和應濤打成一團的水清淺。
下頭的阮瓷瓷也是看的一陣心驚,她也是見應濤能給她帶來好處才吊著應濤的,結果誰想到應濤身上還有這麼一檔子事?
好處沒撈到多少,反倒是給自己惹了一身腥。
阮瓷瓷緊咬下唇,心思一轉,已經有了計較。
應濤是金丹修士,而水清淺就是個築基,不過是片刻,就眼見著水清淺已經處於下風了,只是水清淺卻彷彿不要命了,那種瘋狂的打法一時之間也讓應濤無法輕鬆應對,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清淺要輸。”
白靜萱眯了眯眼。
“好可惜啊。”祝雲謠搖搖頭,“清淺姐姐不能手刃渣男呢。”
水清淺自然也意識到自己怕是贏不了了,她死死咬住牙關,抵住溢上喉頭的鮮血,對靈氣的操控愈發的瘋狂起來,那狼牙棒也認準了應濤的二兩肉,角度刁鑽的專往那裡打。
……這是多大仇啊。
下頭的人不約而同的覺得腿間一冷,愣生生的打了個哆嗦。
祝雲謠也嘴角直抽,水清淺這真是瘋了吧!
噗——
築基和金丹到底隔著一個大境界,水清淺又虧了身子,終是不敵被應濤甩下法壇,跌在地上一口鮮血噴出來。
法壇上的應濤也好不到哪裡去,他躺在地上,整個人都弓成了蝦米,不住的哀嚎。
“應濤,你不是就喜歡那些雙修之道嗎!我便斷了你那些念想!”
水清淺哈哈大笑一聲,只覺得心中鬱氣盡除,眼前一黑,直接暈了過去。
祝雲謠看了看法壇上的應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