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濤頓時急了,昨天碰見水清淺就已經讓阮瓷瓷氣了一次了,他好不容易才哄好,結果今天阮瓷瓷又生氣了,應濤頓時手忙腳亂起來。
“你別胡說,我和你可未曾成親!”
應濤怒瞪著上頭的水清淺,一雙眼睛裡全是怒意。
白靜萱若有所思的看著應濤,那本里面,應濤是男主,但是可沒說過應濤還有個妻子,只說應濤曾經有個青梅竹馬的小妹,後來在戰亂之中死了。
而且描寫也只是一筆帶過罷了,後頭倒是寫到過應濤對著某個紅顏知己懷念了一下那個小妹,然後愉快的推了紅顏知己。
反正就是一個大寫的渣。
“郎君,你……你怎麼能夠這麼說!”
水清淺一泡熱淚含在眼眶,身子搖搖欲墜,彷彿一陣風吹過來她就倒了似的。
“當初是你家貧,才免了那些繁文縟節,我只與你拜過天地,你如今怎麼能夠不認我?”
應濤被水清淺說的煩了,這邊阮瓷瓷又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他,應濤頓時氣惱的一撓頭髮,轉頭怒瞪著水清淺。
“分明是你自己上趕著倒貼我!我可沒承認過你是我的妻子,就你這姿容家世,充其量不過是個通房丫頭罷了!”
“況且你一個女子,如今竟然跑到這裡來給我丟如此大的人?哪怕是妻子,我如今也能隨便休了你!”
祝雲謠他們幾個都驚呆了,祝雲謠手裡拿著的西瓜吧唧就掉在了地上,愣是驚的她都沒有去撿。
這個應濤瘋了吧!
人家如花似玉的女修在家裡照顧你老孃,給你操持家務,結果你這麼磕磣人家姑娘?
況且既然拜了天地,自然是夫妻了。
“應濤哥哥,她說的都是真的嗎?”
阮瓷瓷淚眼朦朧的看著應濤。
“自然不是!瓷瓷你莫聽她胡言亂語,她就是個瘋子,如今不過是看見我才扒上來罷了!我愛的人只有你一個!”
應濤連忙對著阮瓷瓷解釋,說話那叫一個含情脈脈。
水清淺的身子又晃了晃,滿眼都是不可思議的表情。
祝雲謠默默給水清淺掬了一把同情淚,慘還是水清淺慘。
“清淺姐姐,你們成婚之前,他也是這般做派嗎?”
祝雲謠戳了戳水清淺。
“不是的……成婚之前,他待我是極好的,鞍前馬後的照顧我,那時我父親逝世,家中無人主持,也是他幫了我守住了父親的遺產。”水清淺聲音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