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的感覺也同樣強烈,目光忍不住往祝雲謠身上落,片刻之後,幽幽嘆了口氣。
“我見這位妹妹便有些奇怪的感覺,彷彿曾經見過似的。”
“這位妹妹,可曾去過墨城?”
“我外祖家在墨城。”
祝雲謠沉吟。
那女子抿唇笑了笑,卻沒繼續這個話題,而是起身對著幾人盈盈行禮。
“多謝各位今日幫我這一次,清淺無以為報……”
水清淺說話的時候,目光看著的是祝雲舒,臉上還隱隱約約浮現出幾坨紅暈來。
幾人對視一眼,下一句該不會是以身相許吧?
“唯有來生當牛做馬報答……”
話還沒說完,水清淺就噗通一聲,暈了,要不是離她最近的白虎拉了一把,估計這時候水清淺就毀容了。
白靜萱的新東方的地板可是用玄鐵石做的。
“這怎麼辦?”
幾人面面相覷,水清淺這是碰瓷呢碰瓷呢還是碰瓷呢!
“先帶樓上去吧。”
最後還是老闆白靜萱一錘定音。
然而到了實際操作,問題就來了。
誰給水清淺弄上去?
祝雲舒被阮瓷瓷和師黛欏都嚇的要恐女症了,讓他抱水清淺想都別想,白虎白靜萱也支使不動,至於沉晝,白靜萱倒是能夠支使動,但一看沉晝那張死人臉,白靜萱嘴角一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了。
水清淺這一昏,就等到第二天才醒,中間白靜萱還幫她清潔一下換了身乾淨衣服。
白靜萱一邊給水清淺換衣服,一邊心說自己這是圖什麼啊?
做好人好事上感動**十大人物嗎?
水清淺醒的時候發現自己衣服都換了也嚇了一跳,不過她好在看見的是房間裡面的祝雲謠,想到他們這些人裡面還有女子,水清淺就鬆了口氣。
她從床上爬起來,不大好意思的朝著祝雲謠笑了笑。
“這位妹妹,你也有那樣的感覺嗎?”
祝雲謠收起果核,轉著輪椅到水清淺床前,伸手露出自己藕節似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