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雲謠目瞪口呆。
要是說方才那些原住民只是想著讓時鴻羽成親,那麼阮兔兔這一下,毫無疑問就是直接激怒了原住民們。
只見那些原住民直接就把兩個人綁了個嚴嚴實實,還是就著阮兔兔摔進時鴻羽的懷裡的姿勢綁的。
祝雲謠一陣無語。
“你會說他們這裡的話嗎?”
她戳了戳沉晝的胳膊。
這要是再不上去救場,估計這倆就真成了亡命鴛鴦了。
沉晝歪了歪頭,走了上去。
然後……
四個人都被綁了。
被綁在輪椅上八個人抬著輪椅的祝雲謠:靠!
說好的會說呢?
四個人就這麼被綁著抬著的進了村子,進了村子,祝雲謠才意識到哪裡不太對勁。
村子裡面田埂上頭的都是女人,鮮少見到幾個男人,哪怕有,也是跟個鵪鶉一樣縮在女人身邊的。
但是又和普通的不同。
那些男人也能夠單手拎起個石磨來,並不像凡世女子那般柔弱。
幾個人一直被綁到了一個石頭房子,才被扔了下來,祝雲謠待遇好點,是被恭恭敬敬放下來的。
石頭房子前頭掛著的簾子被掀開,一個膀大腰圓的女子就走了出來。
她雙腳岔開站在地上,露出來的四肢佈滿鼓鼓囊囊的肌肉,看上去十分駭人。
女子先是蹲下身捏了捏時鴻羽的臉,又接著把手往下探。
阮兔兔眼圈頓時就紅了。
“你要對鴻羽哥哥做什麼!你放開鴻羽哥哥!”
那聲音淒厲的,活像是自己叫人侮辱了似的。
不過她和時鴻羽倆人抱的緊緊的,那女人捏時鴻羽的時候不可避免的就碰到阮兔兔……
這麼看來,她驚叫也情有可原了。
女人可不管阮兔兔,她捏了捏時鴻羽身上的肉,然後特別滿意的看著其他人,嘰裡咕嚕的不知道說了句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