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邊的小沙彌和僧人對視一眼,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上去幫忙。
畢竟師母都叫人家吃豆腐了啊!
但是,好像那個人是個女孩子耶。
沉魚是真沒想到祝雲謠還有這一招,她沒準備怎麼為難祝雲謠,頂多就是不想讓祝雲謠走罷了。
但是誰知道祝雲謠這麼倔啊!
正當沉魚考慮自己是不是該裝一下威嚴然後強迫一下祝雲謠的時候,偏殿的門開了。
披著袈裟的僧人唸了句佛號,逆著光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之中。
“師父。”
眾人紛紛躬身。
祝雲謠一愣,沉魚就像一條魚一樣從她手底下滑了出去。
“淨空,你怎麼來了?”
沉魚理了理衣衫,對著來人拋了個媚眼。
只見被沉魚叫做淨空的人撥了撥手中的佛珠,臉上一片肅穆的神色。
“你們都先下去罷。”
小沙彌和僧人們應是魚貫離開,一時之間,偏殿之中只剩下他們幾人。
“我若再不來,怕是你就要和她珠胎暗結了。”
淨空雙目古井無波,說出的話卻叫祝雲謠險些驚掉下巴。
啥玩意珠胎暗結啊!
這老毳客看上去假模假樣,內裡倒是悶騷的很!
沉魚低低的笑了兩聲,猛地靠近了淨空,熱氣都灑在淨空臉頰上。
“怎麼,你今日身上發冷了,想與我做些男女之間做的事?”
說著,沉魚又拋了個媚眼,看上去愈發的風情萬種了。
淨空和尚也不攔著沉魚,只是唸了句佛號,那古井無波的雙瞳看向祝雲謠和白靜萱。
“你們不能離開。”
“為什麼!”
祝雲謠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