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有例外。
比如煉器師弄個會自己飛的法器,煉丹師練飛行丹,制符師的浮空符什麼的……
“你不是符修嗎?”
祝雲謠瞪著眼睛看著符庭,這時候不是應該符庭發揮作用的時候了嗎?
對面幾個也都不會飛,不過這個距離就是你打不到我,我也打不到你的距離,兩方人也不能這麼幹耗著啊!
“誰會沒事畫浮空符啊。”
符庭不客氣的翻了個白眼,不過到底還是去自己的乾坤袋裡頭翻了。
浮空符是沒翻到,倒是翻出了硃砂和黃紙。
“好了,沒事幹的人來了。”
符庭木著臉舉著硃砂和黃紙。
“現畫?你行嗎?”
祝雲謠懷疑的看著他。
符庭沒搭理她,找了個僻靜地方就坐下了,把自己制符的那些傢伙事都拿出來,一樣一樣的在自己面前擺開。
祝雲謠還是頭一次看見制符師制符,不由得十分好奇的坐在符庭對面。
“你離我遠點。”
符庭一臉嫌棄。
“為什麼啊?”
祝雲謠不解。
“你把靈氣都驅散了,我畫符撕著玩嗎?!”
祝雲謠那絕靈之體籠罩的範圍足足有一米,往符庭對面一坐,符庭這半點靈氣都沒有了。
祝雲謠撇撇嘴,轉著輪椅走了。
浮空符她肯定用不上了,這時候她能做的也就是站在這裡喊加油了。
“一會魚鞅踏著浮空符去射箭塔,不管怎麼樣,先試試再說。”
浮空符不是什麼難繪製的圖紙,符庭還能抽空出來指揮魚鞅。
“用射程最遠的還是攻擊最高的?”
魚鞅擦著弓,問。
“都試一下,然後再看效果。”
想要攻擊到對方的箭塔,就得到裂口的中央位置去,而浮空符也是有時限的,加上對面也不會坐以待斃,所以目前這個辦法還是個設想罷了。
很快的,符庭就畫完了符,啪啪啪的在魚鞅身上貼了一堆,活生生把魚鞅貼成了一個出土殭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