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這可不一樣,你怎麼知道,這不是你的好運呢?”
男人俯下身,低頭看著祝雲謠,他的臉貼的祝雲謠極近,祝雲謠幾乎能夠看清他臉上一根一根的絨毛,也是這樣,祝雲謠才發現這男人當真是好看的過分。
不是那種陰柔的好看,而是可以稱之為英俊的好看。
五官的每一處都恰到好處的俊朗,多一分則硬朗太過,少一分則缺了幾分陽剛氣,就是這種英俊的剛剛好。
咕嚕。
祝雲謠忍不住嚥了口口水。
男人頓時低低的笑起來,“你遇見的每一個人都是應該遇見的,你經歷的一切都是你應當經歷的,一飲一啄,早就在你種下因之時便有了定數。”
他的聲音像是在喉嚨裡轉著,尾音微微下沉,本就低沉的聲線愈發的沙啞起來,祝雲謠有些恍惚,竟然不知道自己該作何反應才好。
“也罷,你今日遇見我也是命數。”
祝雲謠還處於呆愣之中,簌簌的桃花落在她的肩頭,和藕粉色的衣衫融為一體,粉雕玉琢的小姑娘像是從桃花樹中走出來,像是那桃花長成的妖精一般。
“我便告訴你一句話。”
“有些你以為的,和真相已經是背道而馳。”
桃花紛紛揚揚的落下,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撤出去好遠,沒骨頭一樣的靠在槍上,舉著酒葫蘆大口大口的飲酒。
祝雲謠如夢初醒,把落進自己嘴裡的桃花瓣拿了出來,怔怔的看著男人。
她以為的,和真相背道而馳嗎?
怎麼可能呢。
眼見為實。
她看見的,才是事實。
很快的,斯幽就回來了,他把裝滿了的酒葫蘆扔給男人,男人掂了掂酒葫蘆的重量,笑的特別滿意。
“晉國的國主最熊了,你若是挑軟柿子就找他,唔,梁國的那些貴族骨頭硬得很,不過也很興士為知己者死那一套,你若是有把握,去梁國也可以,估計他們能把自己底褲都交代給你。”
男人三言兩語就把那些王公貴族都給賣了個乾淨,祝雲謠目瞪口呆的看著男人提起那些王公貴族特別熟稔的模樣。
所以說,這男人到底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