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雙生子必有一強一弱,她自打出生起就纏綿病榻,而且天生不良於行,能活下來已經是奇蹟了。
而和祝雲謠同時出生的祝雲謹卻生而知之,聰穎不凡,旁的孩子還不能說話的時候,祝雲謹已經能夠背誦清心咒了。
“算是吧。”
沉思片刻,祝雲詩卻沒有選擇哄騙祝雲謠,而是如實說了,“自打大哥築基失敗之後,司馬家的訊息便少了,今日那個司馬小姐帶著玄仙門的人來,面色也不大客氣。”
這次祝雲舒怕是凶多吉少了。
“哦。”
祝雲謠應了一聲,卻也沒太當回事,事實上,祝家的榮華富貴青雲直上與否都和她沒太大關係,她投胎落到這裡就一句話——來享受當鹹魚的!
累世善人卻世世不得善終,這要換個人估計都得崩潰報社,但是可惜祝雲謠是個佛系的鹹魚。
從天道那裡如願混到了補償之後她就乖覺了。
她就不信天道說的話還能不做數!
祝雲詩很快就抱著祝雲謠回了五房的住處,兩個人還沒進門,就聽見了院子裡傳來的女聲。
聽聲音似乎還是個少女呢。
“說話的應當就是司馬清了,她五歲測出單木靈根之後就被玄仙門的一個長老收成了親傳弟子。”
祝雲詩在她耳邊說道,祝雲謠不由得抬頭,就瞧見大廳中間站著個小姑娘,一身水綠色的衣服襯的她愈發靈動起來。
原來這就是玄仙門那個十一歲築基的小天才啊。
如今司馬清已經築基,取了道號,等閒人是不能直呼其名的。
“你這是什麼意思?”
大廳內的祝雲舒赤著眼睛看著司馬清,就連呼吸都有些粗重。
“我說——我要退婚。”
司馬清盯著祝雲舒,一字一頓的把自己方才的話又重複了一遍,“如今我司馬家已經位列百家之中,我更是已經築基,你卻已退成凡人,仙凡有別,於情於理,你我緣分已盡。”
這話本來不應司馬清來說,然而她卻已經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