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看到厲子漠闖進來，嚇了一跳，差點兒尿失禁……
“……”
“厲雅，你……什麼意思？”厲子漠緊緊地盯著她。
洛曼溪指了指衛生間，意思她要先上衛生間，回來再說。
厲子漠忙過去幫她推開衛生間的門。
等洛曼溪上完衛生間，厲子漠一直站在外面等著，神色間是難言的忐忑。
洛曼溪在沙發上坐下，自己倒了一杯溫水潤喉，“先回答我，你想不想離婚？”
“幹什麼都行，就離婚不行。”厲子漠斬釘截鐵的回道。
洛曼溪點頭，“我的瑞士戶籍是假的，雅雅自然也會被銷戶。重新上戶的話，要麼跟你要麼跟我。如果你我離婚，雅雅自然是隨我的洛姓。而不離婚，那麼……世界主流是子女隨父姓，So~”
“謝謝。”厲子漠鬆了口氣嗎，“我會學著做好一個父親，謝謝你給我機會。”
“不客氣。還有出生證明牽扯到外籍，比較麻煩，你和雅雅去做一個親子鑑定吧，上戶口比較簡單。”洛曼溪的後背有些癢，伸手要抓。
厲子漠敏銳的察覺到，過去幫她力道適中的抓背。
洛曼溪舒服的閉上了眼睛。
“他們要是問孩子的媽媽是誰呢？”
“當然是你配偶生的，絕不是私生子。但你配偶是誰不許提。”洛曼溪睜開眼警告。
“……”厲子漠有些不滿。但是眼下，洛曼溪肯讓步，不離婚還讓雅雅隨他的姓，已經很不容易了。得循序漸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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