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飛凡給莫華宇滿上一杯玉源茶,笑著說道。
“何老先生有所不知,莫某平時都是喜歡在家裡種些花草,品茶讀書,不太喜歡出外遊玩。”
說話間,莫華宇喝上一口玉源茶,旋即,一抹愧疚之意浮現在臉上,放下茶杯之後,緩緩說道:“以前莫某為了肩負重返宗門內族的重責,全部精力都放在栽培後人的身上。說來也是慚愧啊,莫某教導無方,以前只顧著讓他們提升實力,而忽略了對他們品行的教育。”
“待莫老族長回來之後,料想著,莫某必會遭到嚴懲,恐怕以後能出來逛逛的日子,或許不多了。”
莫華宇的這番肺腑之言,在余文濱聽來,儼然知道他暗指之事。
當日在接待莫家族人的晚宴上,余文濱無意中在某個莫家族人的嘴裡,聽到了餘廈將莫永才小腿打殘的事,心中早已有所愧疚,今日莫華宇再度不經意提起此事,讓余文濱頓時心生愧意,隨即開口說道。
“莫老先生言重了,他日莫老族長若是問起,我必定讓餘廈親自向他老人家解釋清楚,我相信莫老族長一定會通情達理,不會對您作出嚴懲的。”
聞言,莫華宇一臉詫異的看著余文濱,疑惑道:“餘先生,莫非您已經知道了?”
余文濱點了點頭,拱手致歉道:“當日在晚宴上無意中聽聞,還請莫老先生莫怪。”
聽著兩人前言不搭後語的對話,再看到莫永奇和莫元志臉上略顯尷尬的表情,何飛凡兩父子對視了一眼,隨即將話鋒一轉,化解掉尷尬的氣氛,說道:“難得莫老先生大駕光臨,我何家早就有了跟您的華宇集團有合作的意向,不如明日我們……”
何飛凡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梁涼的話音從別苑入口處傳了進來,打斷道:“何老伯,大事不好了!”
聞聽,何飛凡轉過頭去,看到梁涼正快步從入口處跑了進來。
“梁警官,先喝口茶再慢慢說。”何飛凡連忙起身,給氣喘吁吁的梁涼遞上一杯熱茶。
梁涼將茶水一飲而盡,理順了氣息之後,坐到莫華安身邊,肅然說道:“大事不好了,趙天洪被放出來了。”
“什
麼?他不是前兩天剛在機場被你們警方給押走了嗎?怎麼這麼快就放出來了?”
何濤語氣頓了頓,沉聲問道。
“因為之前我們在蒐證的時候,並沒有發現有任何犯罪證據指向趙天洪,所以局長不得不放人。”梁涼搖著頭,一臉苦悶的看著莫華安,不安地說道:“不僅如此,失蹤了幾十年的趙樂生,也跟著趙天洪回到邕州城了!”
何飛凡聽到梁涼這麼一說,頓然心頭一顫,狠狠的將手中的茶杯墩在茶座上,大驚道:“你說什麼?趙樂生回來了?”
說話間,何飛凡與何濤對視了一眼,眼神裡充滿了震驚之色,莫華宇看到大家對此一副慌張的模樣,不由得疑惑道:“諸位,這趙樂生和趙天洪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讓你們如此擔驚受怕?”
梁涼的話音裡也夾雜著一絲慌張之色,對莫華宇說道:“莫伯伯,趙天洪的手下曾經綁架勒索過餘可欣姐姐,不僅如此,後來餘廈發現趙天洪與境外的恐怖分子有軍火交易,早些日子在搗毀他們交易的時候,趙天洪在現場無故失蹤,這兩天才回到邕州城裡。”
“趙天洪的父親趙樂生,也不是什麼好人!這傢伙銷聲匿跡了幾十年,現在這個時候回來,肯定不會安什麼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