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國的商業界,有了這樣一股新風,許多人頓時變得十分理智了。在玄武國,越是貧窮的地方,那種所謂的禮性就越是大,這些地方所謂的禮性,簡直可以將人活活的扼殺掉。
無數的人,都花費了巨大的心思,他們想的是將那些別人的錢暫時弄到自己的口袋裡,可是在吃喝一陣兒之後,那些人也就沒有辦法支撐這麼大的場面了。
畢竟,你收了別人的錢,絕大部分是要還的,可是當你在花費大量的錢去辦那些宴席之後,吃掉的錢還是要你自己去支出。
所以,在這個世界上,這種得不償失的事情,除了讓餐飲行業畸形繁榮之外,沒給別人帶來一點點的好處。
和魏泰強與何伯格不同,那個自帶電廠的電競愛豆曹窖雖然不在意這個事情,但是曹窖的母親顧冬梅,他挖空心思,就是為了讓那個自己的保姆汪萍萍兒子段鼻涕能夠有人撐撐場面。
汪萍萍對段鼻涕說:“我們這些人,就是靠著那個主家的面子,我們才能將這個場面做大,既然我們在主家擺宴席,那麼我們這些人,切莫不可以丟了自己的面子。”
因為和曹窖有業務來往關係,他搖搖頭說:“想當年,我看到紅樓夢,還覺得好笑,隨著年紀漸大,我總算明白了,這個確實一個真實的現象,一部偉大的書,它確實有影響力,再想想那個曹窖的家事,他們搞的那個保姆兒子的婚宴,確實像紅樓夢裡那幫子狗奴才們裝腔作勢,這個實在是寫的好,寫的傳神,非經歷過大場面,大家族的人寫不出這些東西。”
魏泰強說:“現在這些小富豪們,和紅樓夢裡的大家族相比,不過是些野物而已,他們居然敢於這麼猖狂?”
何伯格說:“在這個世界上,有誰能說自己真正是世家子弟呢?就是你結交的那個玄武國前貴族,在他的爺爺輩,不過也是一個落魄的農民而已。”
魏泰強說:“你說的有道理,但是那個曹窖的母親保姆辦的宴席,我們去湊份子嗎?”
何伯格說:“我們這些人不差錢,但是我們這些人對於他們這些人家的婚宴是沒有必要去的。我們的電競行業,自己在搞移風易俗,一方面我們卻又花費大價錢去養活這麼一幫子鄰居家,和合作夥伴的家的奴才,那不是搞笑嗎?”
魏泰強說:“既然你這麼說,我就不去了。”
當何伯格與魏泰強準備出門時,一個穿著單薄,但是長得漂亮,不過嘴唇凍得發白的女孩正在等他們。
何伯格與魏泰強看見車前有人,他們連忙踩了一個急剎車。
何伯格說:“你在做什麼?”
那個姑娘揹著吉他,她說:“我是一個校園民謠高手,我希望你為我們校園民謠的電競愛好者,再開一個電競專場。”
魏泰強說:“你們這些人,說話能不能不要這麼大喘氣,我看見你們有些害怕。還有,你不要再在路上攔車了,那很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