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什麼呢?景陽公主就是痴琴啊,誰的琴彈得好,她就對誰好。
「景陽這麼一打岔,哀家也好奇起你在青鸞山的經歷了,聽說你還賺了不少銀子,說來聽聽。」
蘇言裳只好簡單地說了一遍。
「下棋和琴藝也是你師父教的嗎?」
「才沒有,只教了她醫術。」見景陽公主離開,許芝微就進來了。
也不知道其他的是拜了誰為師,學得那麼好。怎麼她還覺得有些委屈。
太后很是讚賞,說著話就打了盹。
這些日子的調理當然都是許芝微親手操作的,蘇言裳在太后面前哪兒有資格動手啊,倒是可以打打下手,許芝微給針上,蘇言裳幫著灸。
結束後,
許芝微問道:「你想問什麼?」
「師父怎麼知道?」
「你不問就算了唄。」
蘇言裳有些訕訕,就說了餘青桐的症狀。
許芝微長嘆了一口氣:「這個治不好。」
對方不想好啊,好了太痛苦,不如一直這樣瘋著。
「真的沒其他辦法了嗎?」
「我騙過你?」
「哦——」
「哼,過幾日我就要離開了,不要想我。還有,你還不是我的徒弟,別到處亂說。」
「師父……」
想,這個詞在她心裡是那麼的直白,果然是她師父,能說一個字的時候絕對不說兩個字。她還是會掛念師父的。
「那老頭子你也不用想,他想你還差不多,你煮的東西好吃。」
還是有一樣東西能得到肯定的嘛。
被剝奪和外祖父學習經商的機會之後,母親讓她學了許多東西,琴棋書畫女工下廚,只有廚藝是她喜歡的,做得也最好,所以她才不太敢開店,怕揹負太多仇恨的她最終會辜負了那個店。
還有一個問題,她不敢問,還是鼓足了勇氣:「師父會再來京城嗎?」
許芝微翻了個白眼,將蘇言裳趕走。
「明天,我可以去看她。」許芝微道。
「師父,你不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