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打算開多少銀子?」蘇言裳試探問道。
「當然會讓你滿意,你看每個月一百兩怎麼樣?你只需要在府上,不需要出去和外頭的病人打交道,侯府養著你。」..
真是天大的恩賜!
蘇言裳氣笑了:「老夫人,你是不是忘了上回我給小侯爺看診,可是每次五千兩上下的。」
易老夫人想到這事就生氣。當初蘇言裳是找齊雲蒼給的診金,但在易老夫人面前總有意無意提到診金已經付了,她還以為是易凌雲付的。
「那這回——」
「一次一千兩。」
上回加上被侮辱的費用才那麼貴,這回她們不僅沒有找她麻煩,她還免費看戲,還挺熱鬧的,她挺滿意。
「老夫人別激動,激動容易上頭,這一天氣兩次的,幾日的針就白紮了。」
易老夫人強忍下脾氣,幾日的針,那就是幾千兩。
「老夫人有個好兒子,易二爺給診金從來都義不容辭。」
易老夫人覺得針刺的穴位隱隱作痛。
欺負人的時候,就要想到要付利息呀!
一場鬧劇看完,從鎮北侯府出來,看到橋對面的房屋,蘇言裳又想起了餘青銅。她約了謝心媛,去了餘府。
「怎麼去得那麼頻繁?」謝心媛不解。
「我是覺得你小姨的脈象似乎好了許多,不知道連續給她扎針,會不會更有效果。」
「是真的嗎?」謝心媛驚喜萬分。
脈象確實好了些,但與她無關,她只是想去看鎮北侯。
她很好奇,鎮北侯為何不鬧著回侯府,一個腦袋不清楚的人又是如何照顧孩童的。
「我會問我師父。」
「阿言的師父是高人吧?」
「當然。」
只可惜,高人不屬於京城,無論如何都要離開。有時候她甚至覺得,師父不屬於這世間。
「阿言可查到了那孩子是誰的?」
「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