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十幾歲的女子醫術厲害已經能驚掉許多人的下巴了,不太可能同時間有第二個。”徐純很現實。
一個家族培養子弟有多不容易,他深有體會。學醫也是一樣的,不比科舉簡單。
“多謝您的信任。”
“其實剛開始還以為是你讓馮大姑娘幫忙的,當時我還想,這回你終於沒利用本相了。”
“呵呵,還是得找您幫忙,這是小女子做的新品藥丸,名字沒起好,主要作用是緩解壓力,有助睡眠。”柔柔弱弱的聲音,聽起來讓人舒服。
徐純笑了笑:“你這樣徐某都不好意思給你開賬單了呀!”
蘇言裳動輒撂下賬單的事,大家可都知道了。
蘇言裳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
這姑娘還真矛盾,有時你看她柔柔弱弱吧,她敢告人上公堂,你說她言語犀利說話不留情吧,有時候又特靦腆。
“對了,劉贏失蹤也是因為你吧!”
蘇言裳點點頭:“當時猜到他們的藥肯定不行,劉太醫大概會想去青鸞山看一看,我就傳信給了信國公世子。”
“終於有一回不是利用徐某了。”
“相爺又取笑我了,因為信國公世子到過青鸞山,想是比較瞭解一些,要不然小女子還是更願意找相爺。”這是真話,畢竟齊雲蒼是馮佳賢的未婚夫,她可不想被她誤會。
那日知道越國也有了病症,她就傳信給齊雲蒼,和他說明了情況,他便派人到了青鸞山。如今劉贏已經被抓了回來,關在了信國公府裡。
當然,對方並不知道那是信國公府。
“齊世子傷得可嚴重?”
“有周太醫在呢,定是沒問題的。”其實她都忘了問齊雲愈他大哥的傷勢了。
“今日定然不是為了感謝徐某才來的吧!”
“呵呵,相爺明鑑。我來是想說,如果拿到越國藥草的流通權,可不可以給我其中一種藥草?”
“你想要的是獨家經營權?”
蘇言裳點頭。她知道在越國的某座山上有一種草,可以治療她的某些病症,如果她的孩子也有同樣的病症,如果這天下只有她能治,就只能來找她。
“這可是大事,我自是要請示聖上的。”
“多謝相爺了。”她知道自己一個商賈之後,一個小藥鋪的掌櫃,一個醫女,定然是不可能像馮佳賢一樣得到皇上的召見的,只能透過徐相謀求了。
榮安伯府大姑娘被野草堂的大夫治好的訊息很快就傳開了。
“野草堂?在南城?能信嗎?”家裡的長輩都是這麼問。
南城那是什麼地方?能有什麼好醫館?
“就是蘇言裳那個賤人開的,趕緊去請,晚了就請不到了。”楊瓊之類的小輩是這樣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