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過去綁那女人,我們來解決他幾個。”
一個山匪直接將蘇言裳扛在肩上。
“都怪你寧王,要不是你拿走了我的袖箭——”
寧王聽到,轉身追上扛了蘇言裳的人,背後被另一山匪的刀劃了一下。
“寧王!你這個蠢——”
嘭的一聲,扛著蘇言裳的人半跪了下來。
“麻蛋!臭娘們兒——那是什麼?”
倒掛在山匪背上的蘇言裳在晃動中將寒光閃閃的銀針扎進了那人的脖子。
隨著一聲大叫,他就想要去扒拉,蘇言裳知道她扎中了。
好在那人沒戴圍巾。
蘇言裳不顧他亂甩,狠狠地將針頭摁了進去,那人吐了一口血,額頭點地倒了下去。
“老七——”
那幾個山匪動作停滯的瞬間,寧王幾人趁機將對方打到。
三人都受了傷,蘇言裳還好,只是皮外傷。
“我們得快離開,萬一他們有同夥,以你們的狀態定是對付不了的。”
寧王將蘇言裳身上的披風扯掉,穿在了自己身上:“這是本王的,你穿得倒是隨心所欲。”
寒風陣陣,蘇言裳打了一個哆嗦:“是你將我帶來這兒,總要負責吧,我本不會來這破地方!”
寧王唇角一勾,伸手正想挑起蘇言裳的下巴,卻被她一巴掌拍掉。
想想其他女子,比如蘇姑娘的表姐馮大姑娘,被他調戲敢怒不敢言,實則無趣,看看這位表妹,夠野!
“好,本王負責!”說著,他騎上馬,將蘇言裳一撈,披風一合,整個人就在他的懷裡了。
“敢靠近我他就是你的下場。”蘇言裳舉起一根銀針,猛地紮在了他的大腿上。
“啊——你這女人!找死!你給我滾下去!”寧王說著就將人甩了下去。
剛摔地上的蘇言裳忍住疼痛,跑到山匪面前,將其中一人的獸皮馬甲脫了下來,反著穿到自己身上,以免山匪的同夥看到熟悉的衣服會懷疑她。最後毛皮帽子也戴上。
寧王想到了他的腰帶,臉瞬間黑透:那女人脫人衣服就那麼利索?
幾人驅馬往山下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