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裳眼中閃過一道光:“我可以用針法改變鄱陽郡主的脈象,讓對方‘治不好’”。
魯王和魯王妃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驚訝。
蘇言裳本不想趟任何渾水,可是她治好了幾個家世顯赫的人,不要說神醫的名聲了,連醫者的名聲都沒有傳出來。
於是她決定入了這虎穴,被越國寧王惦記上,大不了一死,她不是沒死過,死之前,她也會去抱著鎮北侯府一起的。
第二日,越國太醫劉贏來到了魯王府。
“我們這太醫是隨行的,醫術不是最好,若是他也治不好郡主的話,我會去信給我父皇,讓他派出越國最厲害的太醫過來的。希望救了郡主,貴國能對棋神高抬貴手。”
寧王這話鄙視意味太明顯,魯王很想掄對方一拳。
不過為了宰人大計,還是要淡定:“怕你父皇派了最厲害的太醫過來,棋神已經入土了。”
“你——”寧王哽了哽。
劉贏上前,將手搭在隔著紗巾的鄱陽郡主手腕上把起了脈。
確實是中了那毒的脈象。
蘇言裳已經在試驗犯人的身上得到了中毒的脈象,給鄱陽行針後,她也出現了一樣的脈象。
診脈結束,越國太醫走到桌前執筆,洋洋灑灑用越國文字寫了好大一頁藥方,交給了院中等待的越國侍衛。
“這裡頭許多草藥是安國沒有的,但越國有,不過好在我們都帶了,本王這就派人到四方館拿來。”寧王邪笑道。
“所以那毒果然是越國下的了,畢竟毒藥與解藥常相生。”魯王道。
這也是蘇小姑娘告訴他的。
“你——”寧王再次被噎住。
“哼,到時候將藥拿來王府,你們自己煎,讓你們的太醫好好檢驗有沒有毒,以免再中毒了又賴越國頭上。”
藥煎好,魯王府府醫和太醫用了自己獨家的方法檢驗,都沒測出毒來。
“這沒見過的藥草是不好判斷有沒有毒的,微臣得親自試藥。”府醫道。
府醫試了藥,另一碗藥也悄悄送到了試驗犯人那裡,一個時辰後,府醫自己沒有任何不妥,那犯人的脈象也逐漸恢復。
於是王府丫鬟便在劉贏面前將藥給郡主餵了下去。
過了一日夜,鄱陽郡主並沒有醒。
寧王派人上門要棋神的解藥,才得知鄱陽沒有醒的訊息。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劉贏,是哪裡出問題了?”“怎麼可能?我可是親眼看到那藥餵了下去。”那碗藥他只要一聞就知道是不是他的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