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沒了,你是不是不知道我是誰?」
掌櫃當然知道對方是誰。他給了對方一個眼神,然後帶著蘇言裳幾人去了二樓的一個房間。
「掌櫃,我們開的是上等房。」蘇言裳聲音不大,讓人聽了不覺輕視。
「這就是上等房,姑娘以為不是上等房,作為掌櫃的我會主動帶你上來嗎?」
「這不是上等房。」
非上等房就要小上許多,蘇言裳就是想要一個大房間。況且,她還交了上等房的銀子。
「這就是上等房。」
「掌櫃,休想欺騙我。」
「哎呀,你是掌櫃還是我是掌櫃,敢情你比我還了解這家酒樓似的。」
「下面的人是誰?」
「你連下面那人都不認識?那可是戴家小姐的管家,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我惹不起,你也惹不起嗎?你很怕他?」
「姑娘說什麼呢?」
「他一來,你就將我的上等房讓給他,不就是怕他?老闆,我可是給了銀子的,你說換房就換房,也沒跟我提前打一聲招呼,不太禮貌吧?」
這姑娘一聽就是安國口音,還是三個女子,不,算是兩個,還有一個孩童,掌櫃是不害怕的。
「不想住就別住,銀子退給你,你到其他地方去住吧。」他還要接待戴小姐的管家,哪裡得空和幾個不相干的人瞎扯。
「我已經交了銀子,那就是我們已經有了契約,應該錢貨兩清,我給了錢,你卻沒有提供住宿,卻因其他原因阻止契約的實施,你們寬城的酒樓就是這樣待客的?」
掌櫃沒想到一個外地人,還是個女子,竟然敢和他談什麼契約。
「你懂契約嗎?跟我談契約,只有有身份的人,才能和我談契約。樓下那位爺,才能和我談契約。」
「帶我們去上房!」鈴鐺的劍抵在了他的脖子前。
掌櫃一驚。
「鈴鐺,住手。別人對我們無禮,我們可不能如此對回去。」
「君子動口不動手。」
樓下戴小姐的管家等得不耐煩,掌櫃不管蘇言裳,錯開一步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