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餘氏聽到了丫鬟在外頭和嬤嬤說的話,立即來到房門口:「你說清楚,大姑娘怎麼了?」
「大姑娘早上一直沒醒,那邊還以為是大姑娘貪睡,奴婢去找大姑娘的時候她還是沒醒,金桃知道是大夫人來找,就叫大姑娘,但還是沒有醒,怎麼叫都叫不醒。」
「快去找大夫,還有,告訴老爺。」
謝餘氏緊張了,立即叫人去叫府醫。
謝奎聽說了,趕緊從前院書房回來。本來昨日寒水寺的事,謝餘氏打算吃了早餐再和他說的,但謝心敏生了病,二人都沒有提謝心媛的事,都到了謝心敏的院子。
「敏姐兒怎麼了?」謝奎的焦急不比謝餘氏少,畢竟大女兒未來是要嫁給二皇子的。
「不知道啊,府醫也是剛到。」
府醫把脈,就把原來就很皺的眉頭皺得更緊了:「這情況能不能說?」
「哎呀大夫,還有什麼不能說的,都這樣了——」謝餘氏當即就哭了出來,感覺府醫這樣說就是給謝心敏判了死刑。
「她的情況,和昨日二姑娘的情況一樣,脈象極端虛弱。」
「二姑娘?昨日你不是說她根本沒病嗎?」
「夫人,不是您說不管什麼情況都或、說二姑娘沒病的嗎?」
「不管她有沒有病,你快給大姑娘治啊!」
府醫急出了一頭的汗:「老夫不會治啊!」
「快,快去請太醫。」
太醫請來了,給謝心敏把了脈,說治不了。
「媛姐兒呢?去給媛姐兒看看。」不是謝餘氏良心發現,而是她想知道兩人的情況是不是一樣,或者對謝心敏的治療有幫助。
太醫又去給謝心媛看診:「兩姐妹情況一樣,老夫都無能為力,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情況。」
「夫人,之前小廝不是說阿媛就是生病了,你不管,所以她才去了寒水寺找蘇大夫嗎?」
「什麼我不管啊,我怎麼知道她生病了?她又沒有告訴我。」謝餘氏有些心虛。
「在寒水寺的情況是如何的,請夫人詳詳細細一字不漏地說與老夫聽。」
看到謝奎滿臉的嚴肅不似演戲,謝餘氏也有些慌了,一字一句將寒水寺雙方對峙說的話告訴了謝奎。
「去請蘇大夫。」
「這——」
「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