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楚汐背對我躺在一張小床上面,我就不高興了。
這個床是徐扒皮的,我來過兩次當然認識。
從口袋裡摸出一包溼巾,我幾步走上去叫她:“站起來。”
她翻身看我一眼,突然笑了,“誰告訴你我在這的。”
她笑容不太友善,顯然記仇了,我沒管她怎麼想的,拆開溼巾就給她擦臉,因為我這個人有強迫症,我嫌徐扒皮埋汰。
抬起她小臉蛋輕輕擦拭,我把她面頰和小耳朵全擦了。
她乖乖站著沒動,屋裡變的很靜很靜。
用光了一包溼巾,我放開她鄭重道歉,“對不起哥們,我上午有點……”
在她面前提起哥們這個詞,我腦海裡突然閃現一些吊爆了的情節,就是我在梁阿姨家裡看到的那本書,那上面記錄的情節似乎……比較容易讓人鼻子發燙。
所以捂住鼻子後退了三步,我坐到椅子上沒說話。
她看向扔在地上那些溼巾,“早上的事就算了,畢竟是我先起的頭,我楚汐一向講道理,不過你有點過分了,你那是吻嗎?你那是咬好嗎,我嘴巴中午才消腫,還有眼睛,眼睛是可以親的麼?你要發瘋就提前通知我一下好了,我躲開不惹你就是了,結果差點把我疼死,有你這樣當哥們的嗎?”
她小嘴巴嘰裡咕嚕說一大堆,我一句沒聽。
因為腦海裡有一些揮之不去的情節,再加上她就在我面前,只要我稍微發揮一點想象力,我就流鼻血了草的,所以我一直捂著鼻子沒動,我是不敢動!
如果楚汐知道我衝著她一個男生流鼻血,我以後就別混了!回家種地去算了!
“又怎麼了你,憋得臉通紅的,你把手拿下來。”她伸手拽我胳膊,我換了一下坐姿不想讓她碰到,紅豔豔的鼻血就從手指縫流下來了,然後她眼睛稍微瞪大了,我起身就走了。
一溜煙跑到麻將館外面,童虎那些人不清楚我咋的了,紛紛追上來喊:“掌櫃的你咋了?”
把他們統統拋在腦後,我看準小區大門直線衝過去的。
然後楚汐老開心了,跟個鬼精靈似的在後面追著我跑,小高跟鞋敲得地面可好聽了。
來到小區附近一片菜市場,我皮鞋跑不動被她攔住,也是菜市場人太多了,我根本跑不起來。
然後她明豔動人的樣子閃亮登場,周圍來來往往那些人全盯著她看,就整的我可沒面子了。
“於幼棠你羞羞不?衝我一個大老爺們流鼻血你羞羞不?”
她笑的可好看了,臉上那種醉人的紅暈又出現了,她是跑太快累的。
“哎哎哎你們幹什麼!”遠處忽然很多人喊,我蹭著鼻血抬頭一看,就發現那個伯叔衝過來了!
他手上拎著一把一米多長的大砍刀,不光他自己拎的砍刀,他身後那些人統統拎的砍刀。
由於菜市場人頭太多,我根本看不清他們多少人,光知道那個伯叔的眼神陰森極了!
他一邊走一邊衝我冷笑,凡是擋他路的,他揮起拳頭就開啟好遠!菜市場一下子亂套了!
“於幼棠!!!給我砍死他和那個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