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長青一笑:“公爺,這事情,的確有點誤會。不過,現在誤會已經說開了嘛。在下對孔公子的才學還是很佩服的。”
孔胤植其實已經知道徐長青不會再追究了,但徐長青真正說出來,孔胤植還是忍不住長舒了一口氣,忙陪笑道:“都說忠義伯義薄雲天,是為我大明棟樑,今日得見,果然名不虛傳那!”
但面上雖是在恭維徐長青,孔胤植心裡卻是對徐長青產生了深深的忌憚。
如此年紀,便是有著如此手段城府,假以時日,那還得了?
這次孔家雖是丟了面子,但事情並非無法處置,徐長青並沒有把事情做絕,完全還有挽回的餘地。
如果真把這位忠義伯得罪狠了,天知道,到底會是什麼後果啊。
與徐長青寒暄幾句,把這件事翻過去,孔胤植鄭重的對徐長青一禮道:“忠義伯,說起來,家門不幸啊。今天,還有諸多雜事纏身,孔某便不多留了。改日,孔某擺酒賠罪。”
徐長青自是明白孔胤植要消除事後影響力,笑著親自把孔胤植送到了門外。
朱由棷也跟著過來。
當送走了孔胤植,兩人四目相對的時候,朱由棷一時也說不出的尷尬起來:“呵呵,呵呵,忠義伯,這事情,這事情可能真有點誤會。”
徐長青笑著看了朱由棷一眼:“王爺,有沒有誤會徐某不知道,可今晚,徐某心裡不痛快徐某是知道的!”
說著,徐長青不理會朱由棷,直接朝著一水姑娘的方向走過去。
“額……”
朱由棷頓時無言。
他忽然發現,他有些太著急了,這件事雖然有點不美,反而有惡化的趨勢。
不過,很快,朱由棷便有些目瞪口呆。
因為,他看到,徐長青已經上了閣樓,與他的寶貝女兒站在了一起。
“這難道是……”
朱由棷很快又振奮起來,小眼睛裡閃過一抹狡黠之色,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啊。
……
身為錦繡閣的主人,一水姑娘的閨房肯定不在大廳出閣的連體小閣樓上,而是在後院深處。
跟一水姑娘一路先聊著,來到她佔地足有四五畝的精緻閣樓上,後廚早已經精心準備好了酒菜。
兩人相對而坐。
徐長青笑道:“今天的事兒,是長青有些冒失了。不過,能結識一水姑娘這樣的朋友,長青三生有幸。”
一路上,兩人基本上已經把話說開來,一水姑娘也知道了徐長青的目的,並不是為她而來,雖是稍有失落,但心情也是放鬆了不少。
兩人碰了一杯酒,都是一飲而盡。
一水姑娘笑道:“忠義伯,您的文采,武功,真是讓一水佩服不已。能結識忠義伯您,也是一水的榮幸。關於土地的事情,一水會盡快告知父親的。不過,一水有一個疑問。”
一水姑娘並沒有摘下面紗,施施然起身幫徐長青倒滿一杯酒,又給自己倒滿一杯,美眸有些好奇的看向徐長青。
徐長青一笑:“一水姑娘請問。在下若是知道的,必定知無不言。”
一水姑娘忙是把徐長青為何知道西方人傳統的事情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