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璃月有律,未經本人同意,私自販賣婦女為妓者,輕則流放三千里,重則死刑。”這時候,林喬安的聲音話,不聲不響地在所有人耳中響起。
“什麼未經過本人同意,這裡有她親手籤的字,按的手印。”
“眾所周知,趙四娘根本不會寫字,又怎麼簽字?”
“其他的字或許不會寫,但是誰知道他會不會寫自己名字,而且你說三千里就三千里,你當衙門是你們家開的嗎?而且就算衙門是你家開的,我這裡的文書,是她按了手印的,就算是到了衙門,媽媽我也不怕。”
“媽媽我從事這行業這麼多年,你以為以前我就沒有見過你們這種事情嗎?銀子給了,字簽了,手印按了,最後就賴賬了。”
“衙門不是我家開的,卻是為天下百姓開的,而且你確定,我們要上衙門上去討論這個問題嗎?如果去了,那我順帶將你春風樓所有的姑娘,全部查一查,看看有多少是他們自願的,有多少是被騙的,還有你春風樓這些年,又死了多少姑娘,看看到頭,是你跟家怕,還是我更加怕。”
話落,趾高氣揚的老鴇突然背後一涼,“你!你究竟是誰?”
眼前的女子,雖然穿著普通,但是說出來的話,卻不像是一個普通人能夠說出來的,還有她身後那穿著黑衣,抱著孩子的男子,整個人,走出來殺神,一看就不是她可以惹得起的。
“林家村,林喬安!”
“林喬安?你就是林喬安?”
“正是!”
今日之前,她並不知道林喬安是誰,但是今天一路走過來,到處聽到都是關於她的議論,還有前陣子貼滿了整個靈山縣的通緝令。
“你,你想,你想怎麼樣?”老鴇後背一陣發涼。
林喬安伸出手冷冷道:“文書給我!”
“不行,這是我花了二十兩銀子買過來的,你要想拿去,最少需四十兩。”想了想後又道:“不,五十兩!”
“二十兩多了沒有!”說完就一手將一銀錠,放到了老鴇手中,一手去拿文書,但是文書卻被老鴇死死的拿住,不肯放手。
“你確定要為了這幾十兩銀子,和我們對簿公堂嗎?我是不怕的,就是不知道你怕不怕,不過我倒是挺期待對簿公堂的,畢竟這樣下來,我就連這二十兩銀子都不用出,不僅如此,我還可以順帶解救更多被你禍害的婦女。”
“你!”老鴇一時被氣得牙癢癢,但是卻對林喬安沒有任何的辦法,或者說對林喬安背後的人沒有辦法,無奈只得鬆了手,滿臉憤恨地離開了林春生家中。
隨後,林喬安拿著手中的文書,看向林春生,“你記住,你的妻子趙四娘已經被你賣了,你的兒子林天明已經被你活埋了,從此之後,你和他們再也沒有任何的關係,以後,如果你再敢過來打擾他們的生活,我就親自卸了你的手腳,我林喬安說出的,就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