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還沒到九點鐘,時嬋就回到了厲靳堯的城堡。
時嬋將自己收拾乾淨,乖乖地等在男人的房間。
看著床邊的椅子,想到自己今晚又要可憐兮兮地坐在椅子上一整個晚上。
時嬋就覺得自己的背已經開始隱隱作痛了。
九點半,厲靳堯準時開啟了房間的門。
剛抬眼就注意到窩在沙發上,一臉哀怨的小女人。
那樣子像是等待著晚歸丈夫的妻子,半是抱怨半是無可奈何。
意識到自己想了些什麼,厲靳堯下意識地皺了皺眉。
時嬋見狀,趕快從沙發上蹦起來,帶著點小心翼翼地打招呼:“二爺晚上好。”
厲靳堯不鹹不淡地‘嗯’了一聲。
邁開步子去了浴室。
厲靳堯洗漱的期間,時嬋就在浴室外面走來走去,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等厲靳堯出來。
剛開門就撞上正踱來踱去的時嬋,不由得問:“你怎麼了?”
時嬋這才猛地回神,意識到自己居然走神到連男人開啟浴室門的聲音都沒聽到。
她不由得訕訕地擺手道:“沒什麼,沒什麼。”
厲靳堯知道時嬋肯定是有事。
但是他向來不是願意管閒事的人。
主動問一句已經是極限,對方不願意說那就算了。
時嬋眼見著厲靳堯和平常一樣上了床,馬上就要將浴袍解開睡覺的時候。
她終於鼓起勇氣,中氣十足地喊了一聲:“二爺!”
厲靳堯的浴袍剛好解開,鬆鬆垮垮地掛在肩膀上,就被時嬋喊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