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嬋很想說不是不能看腳,而是當著外人的面剪腳趾甲有點超過了。
厲靳堯就皺著眉道:“說不能就不能,換一個。”
“好吧。”姜生無奈地攤了攤手,“那不要指甲了。”
時嬋鬆了口氣,姜生就交給時嬋一個小玻璃瓶,道:“那採集一點你的唾液,不過分吧?”
時嬋震驚地瞪大了雙眼。
太過分了好嗎?
她是什麼病毒攜帶體嗎,居然要這樣防備著?
姜生沒有意識到時嬋內心世界的波動,繼續拿出玻璃瓶,笑得閃閃發光,道:“還有汗液和……”
下面的話姜生沒敢再說。
因為厲靳堯那眼神像是要把他凌遲處死般。
為了小命,姜生本能地選擇了閉嘴。
“先採集DNA吧,其餘的以後再說。”厲靳堯最終拍板釘釘。
姜生這個替人辦事的也只能可惜地看了眼時嬋,表示了同意。
看得時嬋一陣心慌。
姜生收好了時嬋的頭髮,笑道:“時小姐,我們會再見的。”
時嬋乾巴巴地笑了笑。
用盡全力從終於將到了嘴邊的那句‘希望再也不要見’嚥了下去。
姜生走了,大廳裡陷入了瞬間的沉默。
就在時嬋準備問厲靳堯是否還有事的時候,就聽男人突然開口,問:“你現在有時間嗎?”
時嬋愣了愣,抬起眼睛去看男人。
剛好發現厲靳堯也正垂著眸子看她。
從這個角度看上去,厲靳堯深沉的鳳眸竟然像是柔和了幾分。
想到剛才厲靳堯替自己解圍了,時嬋點點頭,說:“有空,怎麼了?”
厲靳堯的嘴角勾起一個淺淡得幾乎看不見的弧度,道:“介意加幾個小時的班嗎?”
“啊?”時嬋還沒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