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靳堯皺眉道:“快點檢查吧。”
這兩天晚上他都沒睡,只有昨天下午在車上睡了三個小時。
現在整個人因為缺少睡眠而暴躁到不行。
姜生看了眼時嬋,再度開口催促:“時小姐請脫衣服吧。”
時嬋死死地咬了咬唇,對著正要上樓的厲靳堯道:“二爺,合同裡面好像沒列明這一項吧?”
還是說這個男人這樣做,只是為了羞辱她?
厲靳堯停下腳步,看了時嬋一眼,語氣不善道:“合約上寫了,在工作時間內,你必須配合我的調遣。”
時嬋抓著自己的手臂,雙眼裡閃爍著不屈的光,道:“我可以配合你的調遣,但是卻絕對不會任由你們隨便踐踏!今天這衣服,恕我不能脫。”
說完,時嬋撇開臉不去看厲靳堯。
背脊挺得筆直。
之前這男人在厲氏大樓幫了她,她還以為他和其餘那些有權有勢,不把別人放在眼裡的人有錢人不一樣。
現在看來,哪有不一樣?
有錢人分明都是同一副嘴臉!
“什麼脫衣服?”厲靳堯皺著眉,眼底帶著明顯的疑惑。
姜生笑了笑,一本正經道:“不脫衣服,我怎麼檢查?”
厲靳堯看著姜生的笑容,不善地喊:“姜生。”
姜生清了清嗓子,立刻改口道:“好了,我突然想起來,不脫衣服也是勉強可以檢查的。”
厲靳堯這才看了看時嬋,那眼神彷彿是在問時嬋是否滿意了。
時嬋稍微鬆了口氣,但是還是開心不起來。
悶聲坐下,任由姜生拿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工具開始檢查。
“氣味,DNA,顏色,動作暗示……”姜生的嘴裡不斷地念叨著一些詞語。
讓時嬋越發覺得詭異。
卻不得不僵直著身體,任由姜生檢查。
“時小姐,介意我收集一些你的頭髮和指甲嗎?”姜生突然問著,放下了手中的工具。
拿出了幾個玻璃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