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了一眼的時嬋趕快別開目光。
耳根莫名有點紅。
聽著男人窸窸窣窣穿衣服的聲音,時嬋有點尷尬道:“二爺,我的工作結束了嗎?”
披好睡衣的厲靳堯睨了時嬋一眼。
‘嗯’地應下後,他漫不經心地吩咐道:“今晚九點半過來報道,其餘時間自由安排。”
說著下床,邁開步子進了浴室。
聽著浴室門被‘咔嚓’關上的聲音。
時嬋緊繃的神經才徹底放鬆下來。
昨晚除開最開始的磨合期,後來的確什麼都沒發生。
今早她冒冒失失,厲靳堯也沒說什麼。
或許這真的只是一份有點奇怪的工作吧。
時嬋想著,揉著痠疼的肌肉出了門。
管家林叔一大早就守在門外。
看見時嬋出來了,笑道:“時小姐醒了,早餐已經準備好了,等少爺起來了就可以用餐了。”
時嬋被對方的熱情打了個措手不及。
擺了擺手後,說:“不用了不用了,我還有事出門。請問我的行李在哪?”
和厲靳堯這樣的大人物在一張桌子上吃早餐什麼的,畫面太美,她不敢想。
“時小姐請跟我來。”林叔說著在前面帶路。
彎彎繞繞許久,終於在一個房間前停下。
林叔開了門,笑著對時嬋道:“時小姐來得匆忙,所以住的是客房,不介意吧?”
時嬋擺擺手,道:“當然不介意。”
反正她晚上註定了是要待在厲靳堯那裡的,房間什麼的不過是個擺設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