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件潔白的家居服,從脖子遮到腳踝。
讓想歪了的時嬋收了收心神。
穿好衣服後,文姐上下將時嬋掃視了許多遍,才滿意地開口,道:“時小姐請跟我們來。”
時嬋走在文姐的身後。
來到一個房間前面,文姐伸手敲門。
兩敲一頓,如此三回。
沒人應答。
文姐直接開了門,對著時嬋做了個‘請’的手勢,道:“時小姐請在此稍等。”
時嬋看了眼漆黑冰冷的房間,抿了抿唇,認命地走進去。
靜靜地在門邊站了許久,時嬋感覺自己的腳都要麻木了。
這才藉著外面皎潔的月光,打量了一下週圍,尋找可以坐下的地方。
房間的裝潢無比禁慾冰冷,所有的東西井然有序,彷彿是被一個重度強迫症寸寸衡量後的最終產物。
時嬋的目光最終落在了不遠處的沙發上。
她緩緩邁開痠麻的雙腿,還沒走兩步。
伴隨著‘咔嚓’一聲,身後的門被開啟。
時嬋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猛地轉過臉。
走廊的燈照進房間,站在門口的男人身材修長。
因為揹著光,時嬋看不清男人的表情。
可還是感覺得到男人身上散發出的,無形的壓迫感。
幾乎是在瞬間便灑滿了整個房間。
“二、二爺……”時嬋的聲音有點抖。
腦子裡不由得蹦出之前文姐說的,她是要送到厲二爺枕邊的人。